自己都受伤了,他就不能哄一哄吗?
只用一句话,就能把自己哄回来,但是他居然没有!
还说什么有要事需处理,之前怎么没有,突然大半夜的就有了?
骗人!
木离护着右手,用左手搓着被子,还不解气地锤了两下,软绵绵的。
这才叫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承认,此举有些欠妥,他生气是应当的,但自己都道歉了嘛!
哼。
木离瘪着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第一次觉得委屈极了。
对着铜镜,看着里面那张受气小媳妇一样的脸,立马别开头,这不是她,她可是潇潇洒洒的姑娘,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委屈到哭?
抹干眼泪,熄了灯,躺在床上,后来心里一口闷气堵着,不上不下,实在睡不着,于是索性翻身坐起,重新掌灯,打开房门。
听兰因为不放心,所以一直候在门口,这时见她出来,立马迎上前,“主子可是需要什么东西?”
“不是,”木离吸了吸鼻子,鼻尖红红的,觉得有些冷,颤了颤,“你帮我拿件披风,我们走!”
“啊?”
这是……离家出走?
木离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根本没看听兰疑惑的双眼。
无法,听兰听话地进屋拿了一件较厚的披风,跟在她身后。
主仆俩完全不避人耳目,直接从王府大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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