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等他们很久了。来人啊,给我披盔戴甲。”秦家老大猛地从坐椅上起身,眼中不再那么昏昏沉沉,而是变得血红,尽是复仇的意念。
“大元帅,还是让我们掩护你逃走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斥侯营营长连忙说道。
“不,我要与他们决一死战,报我秦家灭门之仇。”
“大元帅……”
“不必多说,我意已决,走,去城墙上。”
“是”斥侯营应道。
他们来到城墙上,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黑压压的军队。
“少言,该你表演了。”华龙义正笑着说道。
“好嘞,走喽!”雷少言兴奋地骑着龙蛮震地牛王,往秦城而去。
“禽家老大,你是出城与你雷爷一战呢,还是龟缩秦城不出呢?给个准话吧。”雷少言走近后,口中叼着根草,斜着个脑袋,嘴角浮现出邪笑。
“小杂种,我是出城还是守城,与你何干?”秦家老大瞪着血红双眼喝道。
“与我是没有什么关系啊,不过与你有关啊,你若是出城呢,证明你还是‘禽’家的人,你若守城呢,说明你真的是杂种,还是个老杂种呢。”雷少言摊开双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一派胡言,老夫守城就是杂种了?老夫今天这城守定了。”
“哦,也就是说,今天这杂种你当定了喽!”
“混帐,老夫杂不杂种与守不守城有什么关系?老夫本来就要守城。”
“哦,你本来就是杂种。”
“老夫说了,老夫守城,与杂不杂种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啊,若你守城,说明你是缩头乌龟,若你出城,说明你还是禽家的禽兽。禽兽生出了乌龟,乌龟不是杂种是什么?”雷少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远方,华龙义正肩上的小龟,原来绿绿的脸更绿了,就要冲上去砸死雷少言。
“小龟,息怒,息怒,想想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华夏的国师啊,这么冲上去跟他干仗,多掉身伤啊。”
“本国师忍,本国师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
“这么说的话,禽家老大,那你肯定是被绿头乌龟给绿出来的,禽家老父亲头上岂不是是绿油油的一片啊?”
“本国师肚里能撑船,还能忍。”小龟脸更绿了。
“咦?那你岂不是龟儿子?我以后叫你龟儿子咋样?”
“我忍,我接着忍。”小龟已经气得头顶冒烟了。
“要不,龟儿子,你认我当父亲算了,反正你两个父亲都不见了,我勉为其难地收下你了,给我当个龟儿子。”
“我忍无可忍了,小正子,我要砸死他。”
“我陪你一起去。”华龙义正看到秦家老大忍不住要出手了。
“小畜生,我宰了你。”秦家老大脸也变得涨红了,和血红的眼神更配了。
“义正,救命啊,快来啊,我家龟儿子要欺师灭祖了。”雷少言见秦家老大杀来,赶紧骑着龙蛮震地牛王往回飞奔。
“别慌哈,我来了。”
“快点啊,再晚点,我就死定了。”
“来了,来了,你回去好好享受吧,干得不错。”
“那好,交给你了,弄死这个龟儿子的,太嚣张了。”雷少言丝毫没有注意到,华龙义正眼中的意味深长。
“好的,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那我走了。”
“嗷呜”三首地狱暗魔狼王速度快到难以捕捉,秦家老大来不及转身,就被吞入了腹中,只留下惊恐的眼神。
华龙义正回到阵营中,准备率军接收秦城,耳中不断传来某人的哀嚎声与求饶声。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真的,我再说龟儿子,我……”
“砰”刚停下的小龟,又给他砸了一下。
“我真的不敢说龟儿子了,你要相信我。”
“砰”
“这样,如果有其他人说龟儿子,我帮你弄他。”
“砰”
“呜呜呜呜,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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