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你从来没有跟我讲过你过去的事,真的不想给我讲讲吗?”
叶阳轻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叶了了没有即刻接话,而是看了叶阳轻一一眼。
“以你的本事,若想知道我的过去,还是什么难事吗?要我说,你早就把我的底细扒得一干二净了吧。”
在这个世界上,叶了了看不起谁,也不敢看不起叶阳轻一这个人。
对于叶了了的这番话,叶阳轻一只笑,并不接话。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叶了了打趣道。
叶阳轻一还是只笑,并不说话。
“叶阳,你不会真的……把我底细扒干净了吧?”
虽然知道叶阳轻一有这个能力,但他具体有没有去做下这事对叶了了的关系还是很大的。
比如刚刚那个所谓得寒症的小男孩,天底下哪会有这么巧的事,偏生叫她遇见了两个得寒症之人。
若叶阳轻一真的探查过她的过去,那她就不得不怀疑那得寒症的小男孩究竟是什么来历了。
“叶了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无陵宫琐事那么多,我才没这些闲工夫去探查什么你的底细呢。你有时间在这里猜忌这猜忌那的,不如想想该怎么做成今晚我要你做成的那件事吧。”
说完,叶阳轻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阳轻一说得对,虽然他的确有能力打探她的底细。可打探这些东西也是颇为费力的,她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她的过去也影响不了他一点东西。
所以如此一想,叶阳轻一根本没有理由去花费力气去打探她的过去。
好吧,可能真的是她多想了,一切,就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想清楚这些事情之后,叶了了莫名觉得沉重的心情畅快了不少。
于是乎回了住所,大睡了一场。
到了饭点,叶了了准时起床,然后匆匆扫了一碗,便去彼岸宫了。
因为是冬夜,天黑得特别快,叶了了到彼岸宫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叶阳轻一知道他要来的缘故,彼岸宫的外面罕见的点了几盏灯。故而虽是黑夜,她也能够清楚的看到彼岸宫外面的景物。
她看到,彼岸花开得很艳。在黑夜下,更显诡丽。与白日看到的相比,倒别有一番风味。
是的,彼岸花还开着。
准确来说,这里的彼岸花一年四季都在盛开着。
种花的是一个老妪,被大家称为花婆婆。
她不仅种花彼岸花厉害,种其它东西也厉害。种什么活什么,鲜少有不能种活之物。且还能反季种植,让本该在春天才能开的东西,在夏天也能开。
叶了了本来就喜欢种东西,所以对她的种植能力是十分敬佩的。
只是这两年来她一直忙于学习功法,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或者精力去讨教一二,与她也并不太相其它,充其量不过是点头之交。
若日后有机会,叶了了想,她一定要同花婆婆学上一点种植术。然后购一处偏僻静谧之地,在那里种上自己所喜欢的花花草草……
只是想到自己的血仇还未报,她就知道那样的日子离她自己终归还是远了一些。
想到此,叶了了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迈步,向彼岸宫走去。
为了早日过上那样美妙的日子,所以今日,她一定要做成叶阳轻一要求她做成的事。
如此,她就可以下山,然后去找李乾报仇。到时候,她幻想中的神仙日子离她,也便会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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