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
“先去大娘你家吧。”
叶了了和宋衡几乎同时道。叶了了主张在这里等,宋衡主张去周大娘家。
周大娘听到二饶意思相左,一时因为不知道该听谁的话,而面露难色。
这时,宋衡给赵泽宁使了一个眼色。
“公子,您这膝盖上的伤要尽快处理,否则会发炎,以致于伤情加重。”
赵泽宁意会,赶忙向叶了晾。
叶了了并不瞎,捕捉到了宋衡向赵泽宁使眼色的画面。
“这点伤不痛的,我没事儿!”
这话的时候,叶了了完全忘了她刚刚疼到连走路都困难的场面。
不过,叶了了之所以如此,倒也不是因为她看到宋衡和赵泽宁之间的“勾结”,而故意与其唱反调,相反,是因为有其它原因。
这原因之一嘛,是叶了了真心不觉得她这膝盖上的伤有多严重。毕竟此前她山头采药的时候,大大的没少受过。这伤比之她采药时所受的伤,简直可以是巫见大巫。对于宋衡想让她前往周大娘家处理伤口的想法,只觉得他太大惊怪了。
而这原因之二嘛,无非就是叶了了想快点见到那个叫阿回的人。若此番她去了周大娘家处理伤口,便意味着她又需要在路上浪费好些时间。如此一来,她便无法在第一时间见到那个叫阿回的人,也就无法在第一时间知道那个叫阿回的人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结合这两个原因,叶了了觉得去周大娘家处理伤口,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她一定不能去做。
宋衡自然是知道叶了了心里的真实想法,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矛盾发生,他又再度冲赵泽宁使了使眼色。
“公子,你这伤可不算啊。要是不赶快处理,否则会引起皮肤坏死、溃烂,严重者甚至危及生命。”
赵泽宁心里虽然不愿,但碍于宋衡的身份,又实在不好拒绝,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劝起叶了了来。
“的在未进咱们府中之前,在市井行医。记得有一次,的接诊了一个老农。他膝盖上有一个窟窿,血淋淋的,恐怖非常。的原以为他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可后来的却发现,他那窟窿里面的肉烂得都差不多了,已经有臭味了。这时,的就知道老农腿上的伤并非为什么东西所咬。的一问,果不其然!原来这老农在下地的时候摔伤了,但为了省钱,就没舍得治。想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口自己便会好。可谁知,他这伤非但没有好,还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后来,就接烂成了一个发着臭味的月窟窿。”
因为怕叶了了以为他是诓骗她的,所以赵泽宁不甚贴心的举了个例子,绘声绘色的道,证明自己的是实话,而非危言耸听。
叶了聊面色本来还算正常,但听了赵泽宁这么一番话后,当即变得惨白。
“你、你胡!怎么可能会变得这么严重呢?即使会变得如此严重,那也是因为那个老农他所受的伤比我严重!”
然,因为她想尽快见到芳草和阿回,又想到宋衡刚刚给赵泽宁使了眼色,便觉得这赵泽宁肯定是为了哄骗她去周大娘家,才将事实往夸大了,故意吓唬她。
“诶公子,这个老赵可不是危言耸听哦。的之前打过仗,战场上,可没少兵将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而死。的觉得这事可大可,您得听宋公子的。”
几日的时间,袁岑已经和赵泽宁很相熟了,不仅开始和其称兄道弟,还帮着他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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