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叶了了只感觉心里有一阵飓风呼啸而过。
“那她现在人呢？”
叶了了目光如炬，透着一股焦急之色。
“死了。”
路夫人道。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叶了了，眼睛里透着的寒光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没想到看上去如此和蔼可亲的路夫人也会有这一面，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叶了了心里不由感叹。
感叹至此，叶了了心里不觉好笑。
同一句话，她也曾用在路织梦身上。这母女二人的脾性，还真是出奇的相似。
“如何……如何死的？”
这个时候，叶了了再强装淡定也无作用了。她那微微发颤的声音，已经侧面表达出了她此刻内心的慌乱。
“回家省亲，路上病死的。”
路夫人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完全看不出来在说谎。
但……叶了了的心里却十分清楚：如烟，并非病死。
“太子妃，你要明白臣妇的苦衷。这个世界上，越少人见过小女的面容，您和相府就越安全！反之，您和相府随时会死于别人之口。最后，臣妇也要告诫太子妃一点：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可信。活人的嘴，大抵都是不可信的。这是生存之道！还望太子妃谨记！”
不愧是相府夫人！说出的这些话狠厉又不失道理，终究是叶了了低估了她。
也是，一个能嫁给当朝丞相，并且能做到让其丈夫的其它妾室在数十年里无所出的人，能简单到哪里去？
如烟的存在，会让相府所有人随时有丧命的危险，没有人会允许这样的一个危险存在。所以如烟的死，是必然的。
叶了了很同情如烟，但此刻她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同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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