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木澜恍然大悟,思绪周转,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放她在这里了。
时倾九的家人,一直很迷,但也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他给了她盛世婚礼,宠着她爱着她……
所以,现在是也想让她心疼心疼他?
不过几秒的时间,木澜就得出了一个谬论,嘴角轻扬,她老公不是个默默奉献的,小气得很,付出什么就要收回什么。
而他付出的,甜头都要她给。
“时倾九真是舍得让你一个人,我正愁没有机会下手要扫兴而归呢……”
黑漆漆的洞口对准木澜的心脏,女人扭曲的讥笑起来,“你跟他那个妈一样!下贱不知羞!就知道勾引男人!”
她喷出的恶毒之气,污染了整片矢车菊,“希望你……”子弹倏的飞出去,“跟他那母亲一样幸运。”
子弹入体,鲜血淋漓,飘飘洒洒。
身后传来一道道惊呼,“小姐!”
时倾非躺在地上,心脏口破了个小洞,鲜活的血汩汩涌出,木澜仍是一脸高傲,头发丝都没掉根。
蓝的蓝,红的红,好不耀眼。
时倾非带来的几个蠢货常年在时家工作,见识,不是没有,但不敢深信,传说中的催眠术……
真的在他们眼前上演了。
太过震惊,他们一动不动的楞在原地。
木澜蹲下身子撸狗,一脸懒洋洋的,说出的话却如冰丝,“敢骂我家男人,罪该万死!”
“还骂我家男人的母亲,罪加一等!”
嘴皮子上过瘾了,小手却犯痒了。
她想了想,立起来自顾自的走到女人面前。
时倾非还有意识,嘶哑着怒喊,“滚开!你个脏东西!”
好啊,敢骂她脏。
木澜眸中闪过冷笑,双脚一抬,整个人就坐在了她身上……
“小姐!”
“你还要干什么!”
“蹦”
“蹦”
几个蠢货纷纷上前,但意外的是一挪动步伐就被击中。
等那碍眼的都死光光了,木澜也没忘自己要做的事。
她晃着脑袋,摇着一双手,欣赏着她因失血过多的痛意,“来吧,我让你更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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