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又过去,苦肉计果然好用,木澜事事顺着某时大少的心意,连床上那档子事都二话不说。
时倾九这七天别提多春风得意,走路都带哼歌的,心情好了,门也不出了,安心在家接受媳妇的安排,南禾国的整个天空都明净了。
但有一点不好说,每天拒绝媳妇的换药,要苦思冥想一堆理由。
最普遍的就是让她念他与军火商的交易合同,因为念着念着,她就睡着了。
日子一懒散下来,男人的劣根性又爆发了,媳妇这么伺候他也不是个事,在第七天后,他的“伤”终于好了,时倾九捧着媳妇的脸蛋亲了亲,“阿澜,我们去闯祸吧。”
多受几次伤,她就会爱他爱得要疯。
但,木澜无情的拍掉他的手,目光哀怨,“说吧,你瞒我的事。”
……
飞机上,一行人开启了回夜都的路程。
时倾九到是没啥关系,无论在哪,只要有他的小娇妻,哪里都是家。
但木澜不同,她土生土长的夜都人,是让她最安心的地方。
男人把木语的事跟媳妇讲了,她在客厅转了十分钟缕清思路后,打了个电话跟云麓儿告别,直接气汹汹的打包行李飞回夜都。
时倾九依了媳妇,唤回所有人。
本来是打算留在这把给姑娘下咒的混蛋揪出来乱棍打死的,但时老大跟媳妇说。
“你妈妈前阵子失踪了一段时间。”
木澜差点暴走。
她就说,一个电话都没有的木妈妈一点都不正常。
只是每次一想提起,时老大就眼神飘忽的顺过去了。
气得木澜当场抓着他的手直接咬出了一个牙印。
后来还是时倾九温温吞吞的解释完,木澜这才冷哼了句,“我要回夜都!马上!”
……
飞机已经起飞一个小时,木澜看着窗外的云朵,默默发呆。
她在想,木语为什么要瞒着她一个人来南禾国……
阿九说她是找人,却也没说清楚找的是谁。
还有,King,为什么要截下她……
一切的一切,她感觉越来越迷茫,就像眼前的一团团云雾,让人看不到边。
时倾九这时也不敢惹她,抱着她也不动手动脚,“澜宝,你是回到家之前都不理我了吗?”
面对某人每天一换的称呼,木澜已经见怪不怪。
木澜抬起他圈在她腰上的大手,“你的不理跟我的不理好像不是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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