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澜对那种事……
怎么说,刚开始也没像人家吹的那样痛得掉金豆,但过程也是很能死劲得折磨人……
偏偏她的这个臭男人在床上就渣得很,一边利用诱人的嗓音和轻柔的动作,一边使劲勾引她说一些……混账话。
停!打住!
这是大白天这是大白天。
木澜默念静心咒,待脸上的红热消下去,她才发现时倾九视线望着远方的一个点,复杂深沉。
他很少在她面前有这种无奈的神情。
“阿九,你在想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南悦歌的儿子……”
时倾九把玩着她的纤纤素手,神情忽而惆怅忽而愉悦,“想不想你妈妈?”他又摸了摸她的脸,“我可以接她过来。”
呃……
木澜纳闷,“我们要在这留多久?”
“大概,挺久。”
“……不了吧,这里毕竟不是夜都。”她靠着男人,低低开口,“还有南悦歌一家人没收拾完,妈妈来了,还得担心我。”
时倾九点点头,双手捧住她的脸,继而快准狠低头吻住她的双唇。
男人果然一开荤了,什么温情柔意都是假的,看看,他都要把她吞了。
木澜一手抚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尝试性的在他唇瓣舔舐啃咬……
时倾九眼底红得滴血,更疯狂了。
他拿起她双手放在脖子上,抱起转移战场。
一张双人大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隐隐浮现。
木澜用灿若星辰的珍目注视着眼前妖里妖气的男人,喃喃问,“你在不安什么?”
时倾九听完久久不语,双手就这么撑在她的两边,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装满情欲的眸。
过了会儿,他言辞正经道,“怕阿澜,再次受伤。”
没等木澜再次开口,他用温温热的唇堵住了她,如热浪般的狂涌自然而然漫天扑来……
事后,木澜瘫得眼皮子死死紧闭,要不是还有着平缓的呼吸,时老大都以为她是……
他给她洗去一身黏腻,穿好干净的衣服,任由她安静的补充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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