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一道沧桑冷漠的声音传出。
“让你媳妇把我女儿的催眠给解了!”
木澜沉默,摸了摸空扁的肚子,“你找我?”
电话里的人许是没想到遇到这茬,找好的借口一时不知道怎么辗转,好一会儿都在沉默。
木澜也没想理他,把手机搁置一旁,自顾自的开始进食。
而等她吃到一半时,那头的人出乎木澜的意料,居然还在磨耗着,“时夫人,你要怎么样才肯解开催眠?”
木澜不说话。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送上,但是我女儿只是被我娇养坏了,相信魔帝的夫人也不会揪着她一个小人物不放吧?”
她要是不放就显得她小气了?
木澜再次沉默。
“你一个姑娘家的能不能给个准话?!她已经被你折磨得身上没一块好地方了!”
“如果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拼了老命把你老公的命拉上!”
“……”
最终,这糟老头子从开始的气急败坏到最后的直叹气。
刚睡醒的美丽心情都被他毁了,木澜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吼出一句,“她现在已经好了,别来烦我!还有,你敢动我老公,我就敢扒你祖宗的坟!”
挂掉电话,吃完最后一口肉。
身后陡然传来一声声的痴痴笑,时倾九嘴角禽着愉悦的笑,正晃悠悠的往姑娘的方向走来。
第一次听她叫老公,虽然不是他第一个听到,也不是依了他的心意。
但怎么说,他家媳妇也是维护了他,这点,他很开心很满足。
时老大似乎很喜欢抱她,一过来就捞起她,霸占了她的位置,“阿澜还有哪不舒服吗?”
木澜乌溜溜的大眼瞅她,不说话。
时倾九跟她额头贴额头,确定了姑娘的温度已经蛮正常,“醒了怎么没告诉我?嗯?”
走神了。
木澜从他一开口就走神了,他黏着她说话时,嗓音像是维维雪熟睡的呼吸,窗外零落的雨点,又像是舒缓轻扬的夜曲。
直教她沉迷。
时倾九看着呆呆傻傻的姑娘,故意往她的耳廓吹气,“阿澜……你这眼神要是用到床上,我会更喜欢。”
木澜心里一抖,“!!!”
死,妖,孽。
她回神,强装镇定,“你让厉司漾治她干什么?”
“当然是有用。”
“你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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