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也变成了漠然，并以一种毫无情感波动的语气，问出了她的好奇！
而另一边，石宇刚从自己的头脑风暴中走出来，就听到了这句莫名的话。
他差点都以为自己是不是穿越了，又重新理了一下记忆，他才明白，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我瞎猜的，你信不信！”
不知道为何，石宇此刻想哭，早知道刚才就不作死了，装什么逼！
要知道那个时候，世界意识可是处于自我封印状态，也就是说，他可以直接来玩自己的操作！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原本是她的身体，可能就只剩下那么小小小小小的一点物质了！
到时候，那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而且这里要说一句，之前他利用记忆，跳跃时间线的手段，其实从侧面说明了一件事！
被他覆盖后的物质，即便是时间逆转，也无法影响他的存在！
换句话说，因为装b，他失去了一步到胃的机会！
“你觉得我信不信！”
明明是没有情绪的语言，但石宇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其中那不加掩饰的嘲笑！
“随便你怎么想吧，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是选择反抗还是臣服！”
虽然失去了机会，那也只有放点垃圾话，才能抵消心中的郁闷！
“臣服了，我还存着吗？”
不是嘲笑，而是真正的好奇！
石宇，能够感受到，晨曦，或者说这个世界的意识，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想一下，以前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石宇，对它这么说了一句之后，就开始想另外一件事了！
他既然可以侵蚀世界，为什么不能侵蚀人呢！
以前没有注意，现在想起，他才注意到，自己好像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
因为意识独立的原因，理论上来说，他的确不可以霸王硬上弓！
但实际上，他一直搞错了一个点。
意识延伸，不等于**！
可以说，真正被他侵蚀过后，个人理论上来说只会剩下两个东西，灵魂以及法力！
法力，之前也说过，意识衍生物，而灵魂，现在他还没有涉及的，自然也没有什么用处！
毕竟他现在这个境界，自带的灵魂力，是同境界，理论上的极限，也就是进无可进！
而不知道灵魂其他用处的他，也只有放弃这块肥肉了！
“可以，不过却会失去这个高贵的身份，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理了一下之前的问题，见晨曦圣女，真的没有因为时间的多少，而改变情绪，石宇也确定了，现在的她，真的不是人！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和我立下一个约定！”
没有沉默，石宇话落之后，晨曦圣女直接抢答。
“说吧，什么约定？”
看这人这么痛快，石宇都还有点不确定，不习惯！
不过想了一下她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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