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底布满红血丝,看着像是很久没有睡好,影响了美感。
等等,左漪突然反应过来,谢泽州竟在不知不觉中,离她只有半米的距离了。
锁他喉?还是插他双眼?或者踢他裆?现在买站票离开,还来不来得及?
她颅内风暴席卷,面上却没有一点表情,仿若灵魂出窍。
谢泽州见她呆愣愣的,不由嗤笑出声,唇角上扬,甚是愉悦。
啊——这个变态笑了。
左漪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谢泽州在实验失败之后,满脸鲜血,抱着一具尸体发狂的模样。
后来男女主出现,他对着女主也是这么笑的。
这个笑,意味着有人要成为牺牲品。
“不,不疼,一点也不疼。”左漪连忙说,还拼命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
她不能满足这个抖S的恶趣味,指不定就触发他身上某种奇妙的开关,引发某些她都不敢想象的事情。所以即使再疼,她也不会再叫一声。
打定这个主意,左漪的表情更加从容不迫。
然而在谢泽州的眼里,她就是在逞强,是贴心的不让别人为她担心,懂事到令人心疼。
脸上的笑容凝固,本来抚摸着她脸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只是一瞬间,左漪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身上,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低着头,沉默不语,背后仿佛具象化出一大片阴影,就连黑化值都开始剧烈波动起来。
啊,果然是没有达到他的预料,所以不开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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