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万听到老者愿意出手,自然是十万个放心。
他对于这个从小就照顾自己的老者充满信心。
当年的他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后来他做了自己的老师,教授自己一些关于魔法的知识,但奇怪的是他不允许自己开口称他为‘老师’。
后来自己知道了,原来他就是光明教庭的总教。
但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他渐渐地发现了这个老师的不寻常之处,他在二十多年的时间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后来他知道了,原来魔法修习到一定程度之后会达到永生!
但他又觉得老师那种生活方式太过于苦闷,他宁愿轰轰烈烈、痛痛快快地活几十年,然后留下一个空前强大的人类帝国后满足得死去,这就是安托万的理想。
而现在自己这个理想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是自己的弟弟,安托万想到这里就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怒火,这个老二,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做一名魔法师或者一个安分守己的贵族?非要站出来和自己争?
等自己彻底铲除克洛西之后,其他的贵族们也应该会在心理掂量掂量与自己作对的下场了吧。
...
这天的日头分外得高,天空中的太阳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炉,灼烤着大地。
广场上站岗的士兵们苦不堪言,没有遮蔽物的他们,最多坚持1个小时就得和一旁的士兵进行换岗,本来这倒霉的差事应该由克洛西堡的守卫干的。
但是在前天的事变中,他们在大皇子的命令下冲进克洛西堡军营缴了那帮士兵的武器,把他们统一关押在了营地中待命。据说那天爆发的一次小规模冲突中有好几个同伴被对方的大火球烧得惨不忍睹。
还有一天啊,站岗的士兵们内心无不叫骂着,然后看向了广场中央那个紧紧被缚着的身影,周围是密密麻麻的禁魔咒文。
只见那个精灵眼睛紧闭着,皮肤也因为整日的灼烤开始皲裂、甚至有的成片掉落了下来。
真惨啊,不过精怪的生命力就是不一般啊,换成普通人滴水不进地晒到现在,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这时候,厨房的科尔推着慢慢的一车食物停在了广场上。
只见他挥手擦了擦汗,大声地叫到“开饭了!”
...
这时候本来应该在广场附近坐镇的主教布龙菲尔德在森林中穿梭着。
然后他猛地身形一顿,瞬间化作了一团油状液体,向四处流淌开来...
片刻之后,在另一个角落,黑色教袍的老者缓缓先出身形,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说道,
“你是‘审判者’?把我引到这里”布隆菲尔德左右张望了一眼继续说道“不会是为了审判我吧?”
“嘿,我哪儿敢啊,灵魂祭司大人”之间对面的休伯特一边缓缓抽出闪耀着青色光芒的长剑‘飞星’,一边轻佻得说道“我最近琢磨出了一些新的招式,想请您指教指教!”
“就你一个人来拖延时间吗?看来我被小看了呢。”黑色教袍的老者缓缓地摇头笑道,手上水蓝色光芒闪烁着。
...
这时候,周围的守卫们纷纷离开了自己的岗位,团团围在科尔身边。
“你怎么现在才来?都快饿死了!”
“就是,诶?今天还有酒啊!”
“这是安托万大人看你们这几天比较辛苦,特意叮嘱厨房送来的”科尔面对士兵们的牢骚微微一笑,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声地叫骂,而是看着广场上的身影说,“喂,我看那个家伙快挺不下去了,要不也给他口水喝?”
“谁管你,你自己去拿给他吧,为了他弟兄们这几天可是有罪受了!”一旁的守卫一边满不在乎的答道,一边将满满一盆凉水往自己头上浇去。
科尔不慌不忙得拧开随身携带的水囊的盖子,然后缓缓地向广场上的那个身影走去,顺便还不忘拿起一个士兵随手放在一旁的长剑。
“诶?你?...”这时候那个士兵看到自己的长剑被拿走了,心里蓦得一惊,然而还没等他大声呵斥出来,那个士兵仿佛感觉到天空在一瞬间扭曲了起来,连带着大地也开始向自己飞速袭来,终于把持不住,咣当一声摔倒在地。
周围的士兵们也发觉不对劲,然而还没等他们搞清楚状况就已经一个接一个纷纷瘫软在地上...
威尔这时候左手拿着水囊,右手持剑向广场上伤痕累累的奥伯伦走去...
奥伯伦仿佛感觉到喉咙处一股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入,仿佛在一瞬间为自己注入了生命力,好舒服。
一个身穿黑色战斗紧身衣的精灵,银白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一手持剑,一手拿着水囊,这是奥伯伦恢复意识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场景。
“你是,,,威...尔?”奥伯伦怔怔地说道。
“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了”那个精灵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了。
说罢,威尔举起长剑狠狠向下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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