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有用么？”秦念慢条斯理地反问。
“没有用。”黎珩脸不红心不跳，“反正你别想赶我走。”
“嗯。”秦念轻轻点了点头，一股困意席卷上大脑，眼皮变得有几分沉重。
昨夜和楚落霜一起没有睡好，今日又起得早，还应付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所以才会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黎珩只不过看了一眼窗外，等再将视线移回来，就见秦念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着的她不像平日里的她那般充满了攻击性，也没了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睡颜看起来反而格外的安静乖巧。
黎珩伸手抚上她的发丝，动作极轻。
他的手往下，缓慢地用手虚虚地描绘着她的容颜。
而睡着的秦念毫无所觉。
黎珩唇角轻勾，如果她睁开眼也能这么乖就好了。
他正这么想着，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秦……”楚落霜一走进来，正要开口就看见了黎珩。
黎珩眉头一皱，略有几分不悦地看向楚落霜。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声一些。”
楚落霜走过来，这才看见秦念已经睡着了。
她大概知道应该是因为她才晚上没睡好的原因，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睡了多久了？”楚落霜小声地问道。
“刚睡着。”黎珩冷淡地应了一声。
“哦。”
楚落霜又看向黎珩，见他一直盯着秦念，眼睛都没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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