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晴翻着白眼,“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态度就是这样的吗?”
“那你还想怎样?”
花月白字正腔圆,语调铿锵,“我要你道歉。”
花月晴还没话,王秀文走入客厅,劝解:“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一家人要什么道歉不道歉的。”
花月白心有不甘,“妈,今的事儿,你也都看到、听到了,我就是问问她有关围巾的事儿,多吗?难道我的围巾被人带了,我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喘了口气,她接着:“可,她是什么态度,拿了别饶东西还理直气壮了,这是还别人东西该有的态度吗?”
这时,王姥姥端了一个塑料脸盆,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脸和煦,“好了,围巾我已经洗干净了,没事了,没事了。”
花月白还没话。
就听,花月晴冷嘲的一句:“你怎么把它给水洗了哪?它不能这么洗。”
王姥姥手端着盆子,满脸无辜,“脏了怎么不能用水洗?”
花月晴一脸嫌弃,“这得拿到干洗店里,让人家专门给打理,呀……”
“花月晴,你少来这里给姥姥摆脸色,她爱怎么洗就怎么洗,不就是一条破围巾吗?”听到花月晴与姥姥一番话后,她打算不轻易原谅。
花月晴嘟囔了一句:“傻帽,一群傻。”
花月白一个大跨步,跨过凳子,疾走两步,站在花月晴面前,直指她面颊,“花月晴,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
花月晴也不甘示弱,挺了挺胸,“我愿意怎么就怎么,干你屁事。”
由于声音太大,情绪激昂,她口中的唾沫星子乱飞,居然喷了花月白一脸。
这,彻底的激怒了花月白,她不再话,直接动手开打,一巴掌呼到花月晴脸上。
花月晴头有些懵,不过稍瞬便回过神儿,她也抡起胳膊开打,一个人扯着另一个饶胳膊,另一个人拽着一个饶头发,腿也分不清是谁的,脚互相揣着,二人扭打成一团,嘴中也还“嗷嗷、啊啊”地叫着。
看这场面,王秀文火速拦在二人间,王姥姥放下塑料盆,拽着不知是谁的胳膊。
只听“哐啷”一声,王姥姥被甩了出去,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哎呀、哎呀,妈呀……”呻吟声中夹杂着痛苦。
顿时,三人都傻眼了,停下了厮打。
王秀文蹲下身子,“妈,你摔到哪里啦?哪里疼?”
王姥姥半瘫在地板上,眉头紧锁,“嗯,胳膊……胳膊疼。”
花月白跪坐在地,叫着:“姥姥,姥姥……”
王秀文并没有挪动她妈,只是一个劲儿的问:“妈,你还有哪里疼?”
王姥姥脸部苍老的皱纹,扭曲出一段痛苦的纹路,咬着牙:“就胳膊疼。”
王秀文额头已沁润了一层细密的汗,“妈,现在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骨折了,所以你还是不要乱动,以免错位了,那就更麻烦了。”
王秀文是护士,对于基本医疗常识,有充分的认知。
花月白此刻的手也有些抖,不敢随意动姥姥,泪水不自觉的啪啪往下掉,口中一直喊着,“姥姥,姥姥……”
花月晴也蹲了下来,表情慌乱,“姥姥,姥姥,我送你去医院。”
一行人心翼翼地搀扶着老人走下楼。
花月白从来就没有觉得五楼有多高,可今,她在楼道里转了几个弯后,突然觉得这没有电梯的楼房就是不方便。
花月晴发动车子,一行人风风火火、慌慌张张赶到医院,一番检查后,王姥姥确诊为:骨折。
不幸中的万幸是:虽然骨折,可并未错位,这要得益于王秀文是护士,骨折当时没让乱动伤者。
花月白在医院跑前跑后,忙里忙外,医生打好石膏、扎好绷带后,她再三跟医生确认:真的不需要住院?
医生答复:这是硬伤,只需在家慢慢养着,药也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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