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玉轩楼下,从黑色迈巴赫上下来的封辞,是来找陈树山谈关于玉佛像的事。走到办公室没见到人,才知道店里出了情况,陈树山亲自解决去了。
自打开张以来,沅玉轩就很少出事,即便出事,陈树山也能很快搞定。但这次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结果,封辞奇了,忍不住让人带自己过去看看。
到底是什么样的大场面,让三哥都搞不定。
刚走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禾棠?”
他一下子知道为什么陈树山这么久没搞定的原因。
“你又是谁?”
瞧见来人,黄维洪警惕地看了一眼,见封辞径直走向禾棠,情绪又激动了起来,“你不要以为叫来了个小白脸就能摆平!我告诉你,你今天别想走!我话就放这了!”
封辞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白色T恤,黄维洪自然没把他当什么人物,说话毫无掩饰和技巧。
和一旁的聒噪不同,禾棠这边安静许多,她轻声叫了封辞的名字,带着黏黏的鼻音,听起来很是委屈。
事实上,那只是因为禾棠喝了酒而已。
“你受伤了?”封辞眼尖地看到禾棠右手还在渗血,对应屋内一地碎玻璃和碎酒瓶,眼神瞬间凌厉下来,他拉过禾棠,转头冰冷地扫向屋内的众人,而后转过头对着陈树山和侍者的方向,面无表情的说:
“全部,扔出去。”
“你谁啊你!在这装什么大孙子,你以为沅玉轩你家开的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知道我是谁吗!我可认识你们的老板!快放开我!”
被突然架住的黄维洪慌乱惊叫起来,原本就凌乱的衣服在他的挣扎下,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封辞冷冷觑他一眼,轻蔑一笑,嗤笑着低声说:“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认识你。”
黄维洪顿时噤了声,迟疑了数秒,才张大嘴巴瞪大双眼看着封辞,整张脸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一张嘴喃喃自语,声音从低到高:“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分明不是的啊……这不可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侍者捂着嘴拖离了雪月包间,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全都识相的低着头,灰溜溜地跟着黄维洪被扔出去的方向主动出去,他们可不想像这般丢掉脸面的被扔。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封辞不由分说地拉着禾棠,去到沅玉轩的办公室。
推开房门,封辞强势将人按下,嘱咐人拿来棉签和碘伏,接过后就蹲下小心翼翼的替禾棠清理手上的伤口。
“怎么回事?”
一边消毒,一边冷声问,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禾棠余火未散,义愤填膺地说起刚才的事,说到激动处还试图站起来比划,被拉扯到伤口,疼得“哎呀”一声缩回到椅子上。
“你还挺能打?”封辞的语气尽是嘲讽,禾棠却没听出来。
“那当然!我可是有练过.....哎!你轻点!”
“轻点你不会长记性。”封辞翻了翻眼皮,有些生气,“以前没教过你吗,能智取就不要蛮干!”
“呃——”禾棠敷衍着回答,想起黄维洪被扔出去的场景,心底舒爽不少,“哎你怎么能叫动沅玉轩的人啊?陈树山是这里的老板?”
“不是。”封辞顿了顿,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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