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封辞不再出声,封中裕神色愈加疯狂,手上动作更是不停,完全不像个华发老人。
房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击打声,以及男人的气喘声,但并没有听见少年的求饶。
“带他下去,好好伺候!”累了之后,封中裕吩咐手下的保镖架着封辞往外。
“不用麻烦,我还没残。”封辞拒绝了周围人的搀扶,咬着牙,拖着麻木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出房外。
身后,封中裕嗤笑出声,旁边有人询问是否要请医生,被他挥手制止,“反正死不了,你选个女人送过去,多拍点照片。”
上次他费心挑了个老女人,竟没能留下照片,这没有照片,怎么好跟自己孙子玩呢。
“查查今晚的事,让我看看是哪家的小丫头勾着这小杂种发了春。”
“是。”
回到房间,封辞关上门,走到浴室冷着脸脱下衣服,这样的情形他早已习惯。
忍着痛洗了个澡,轻车熟路的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药,就着镜子对着能够到的地方熟练地擦药。
这么多年来,对于封中裕动辄打骂的行为,他早已习以为常,小的时候他还会问,是他哪里做得不对才会让爷爷不喜欢他?
后来他就不再问了。
从见血的那次开始,他就知道,对封中裕而言,他要的,真是就是一条狗而已。
擦好药,封辞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封中裕啊封中裕,要是你被自己养的狗咬了,应该会怎么样呢?
出了浴室,房间里多了一个打扮俗媚的女人,冲着封辞巧笑嫣然,眼中闪烁着隐藏不住的光芒。
女人是来工作的,收钱办事是她的职业素养,本来以为是来伺候老爷子的,没想到竟是让她来伺候小的。今天真是赚了,遇见个这么标致的小奶狗,不收钱她也干啊!
女人扭动着腰肢上前,作势要揽住封辞,封辞却一个闪身避开,然后伸手掐住女人的脖颈,女人以为是在玩情趣,娇媚嗔笑。
封辞手上的力气瞬间加重,女人逐渐发现不对,开始挣扎,但封辞手上毫不放松,女人脸涨成了猪肝色,想要说话但因为喘不过气只得发出嘶哑的气声,两只手也开始胡乱挥舞。
“哈——松——开——”
“滚出去。”封辞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或者,我帮你滚出去。”
女人忙不迭的点头,脖颈上的手一松,她捂着脖子疯狂后退,恐惧地看着封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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