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向阳笑出了声,“就你那身骚肉,做成包子狗都不吃,哎,这狗不理包子是不是就从你这里说起的啊?我估计是咱们喝大了,民风淳朴的大理姑娘要留下咱们招赘。”
李晚成和林岩不屑地笑起来。
挣扎了一番,还是起不来,四周依旧漆黑,只略略辨出这屋子简单的陈设,一字排开摆了六七张床,倒是未见得皮鞭砍刀老虎凳辣椒水等刑具,略放下心来。
林岩突然问道:“向阳,咱们来这里也两个多月了,你有没有关于你妹妹的一些消息?”
向阳叹口气道:“没有,我公安局派出所都去过了,人家也是答应得挺好,可我手里连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不过……”停顿了一下,向阳终究没有说出梁明秀这个名字,接着道:“我在山上几乎与世隔绝,你们多帮我打听着点儿。”
李晚成道:“这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时隔二十多年,哪里去找?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明显的体貌特征之类的,比如脸上有个痦子啦,身上有个胎记了什么的。”
“成子这话对,你想想看。”林岩道。
向阳想了想道:“体貌特征的线索倒是有点儿,我妈曾经跟我说过,我妹妹出生时候胸口有一个心形的青色胎记,当时我爸我妈还给孩子取了个乳名叫青青。但是后来我也没少问过医生,这青色的胎记没两年可能就会自己消失,所以光把这个当成一个依据我怕靠不住,你说咱们盯着这胎记去寻人,不符合要求的就排除,万一胎记消失了变形了,很有可能把正确的排除出去,不过咱们自己倒可以留点儿心。”
李晚成笑道:“那也总不能让我们站大街上,遇见一个姑娘就说‘妹子,来,我看看你的胸’,非让人当流氓抓了不可。不过林岩你可以啊,你在医院搞临床,完全可以借着职务之便光明正大地偷窥。”
“你滚蛋,成子你这嘴比你的肉还骚。”林岩说完,大家齐声大笑起来。
笑声未断,只听门“吱呀”一响,一个魁梧的身影走进了屋子,“啪”地拉亮了电灯。
进来的人呵呵笑了,“哥儿几个醒酒了?唠得挺欢啊!”
几人坐起身来,这才看清来人面目。这人和几人年纪相仿,眉宇间带几分油滑。
“我叫彭凯,这个小店的老板。”彭凯坐在李晚成旁边,边说边拍了拍李晚成厚实的肚皮,还附带着吹了一声口哨。
李晚成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捂住裤裆缩到里面:“彭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可是卖艺不卖身!”
“就你这身白给我都不要,往里抬你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我熏吐了。”
向阳伸了个懒腰道:“这酒喝的,谢谢了彭总,我们俩走了,那个胖子给您做见面礼,请您尽享龙阳之兴。”
彭凯连连摆手:“算了吧,就他?我宁肯终生不举。”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起身随彭凯走出了这间餐室后边的小屋,李晚成边系裤腰带便回头看了一眼,才知道这是这间饭店的职工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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