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的门太小,我辈岂是易于满足之人?小可,来给为师倒酒!”
“来了,师傅。”
瓜皮懒散地躺在蘑菇房内,手支着脸,眼睛总是盯着门口,似乎等待着什么。接过可儿递来的甘酒一口喝完,自己才慢慢的爬起身来,从旁边随手折了一根木枝走出房屋。
“你来先把你所学的所有剑招全部施展一遍,我来亲自指导你。”
可儿拿出自己的木剑,跟杜甫所学过的所有剑式一五一十的施展着。喝!…风起山林…杜式藏剑技…第八式…
木剑执手,每一剑的动作都十分流畅,没有一点余腻,每施展出的剑招也都是杜甫亲自指点过的,剑招的选择极其符合可儿,可以认为,可儿就是一个小杜甫!
瓜皮拿着木枝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收!”可儿收回木剑,这么几个月学到的剑招也都施展出来了,但是师傅却沉默不言,这是什么情况?
瓜皮思索良久。“你的基本功很扎实了,所学的也都是杜家的剑招,称你是年轻一代的杜甫筒直没有得说。但是,我不想再教你任何剑式,你的能力不适合走剑道!”
“啊?”可儿摸着自己脑袋,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司命,显!”
瓜皮手一挥,司命剑就现在手中。
“我修的剑道。对剑的通透甚过于任何人,也谙剑道上无人可比。这司命剑是我唯一的剑,一般人碰不了它,你试着把它拿在手里。”
司命剑在瓜皮手中就是平平常常的一柄黑剑,看不出来有任何特殊。当可儿伸手去拿时,司命剑自身却突出一股热气,让可儿的手不敢靠近。
“这剑?”
瓜皮把剑插在了地上,“给你半天的时间,把它拿在手中。只有半天时间,你要是能拿起它我就教你一些剑技,如果不能,那我就让你放弃修剑道。”
这么决绝?看得李瓜皮一本正经,可儿咬了咬牙,对插入地上的黑剑伸手再拔起来,每每可儿的手靠近,这剑就忽然爆出一阵白色热气,灼热的让可儿不敢伸手去拔。
“师傅,这剑一直冒热气我的手不敢去拔。”
“不敢拔?”瓜皮拿着木枝上来,“手给我。”
可儿小心的把手伸了出去。
“两只手!”
瓜皮一手抓过可儿两手,另一手是拿着木枝,张扬一甩的动作一气呵成,只听,嗖啪!木枝狠狠地抽在可儿身上。
“我让你不敢!拔!”嗖嗖木枝接连的狠抽在可儿身上,可儿在吃了第一甩之后叫了一声后就忍着疼痛接下紧来的抽打。
“即便你的天赋再高,和你当年师傅比筒单就是一坨烂泥!十八岁的时候,我都开始屠门了!让你拿把剑还敢跟我娇情!我瓜皮的徒弟是想当就当的吗!”
啪啪再抽打在可儿身上,瓜皮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打到木枝断裂在地才松手。
可儿忍着抽痛,自己背部的一片鲜红,脸上挂着泪珠,自己这么多年来是第一次被人打!师傅这一抽打打得自己毫无防备,痛的就差没放声哭出来。
“把剑拔出来,拔不出来就别想再练剑!”
可儿默默地揉了揉背部,手上没有血迹,背部把被木枝抽得红肿。自己也顾不上那么多,因为自己明白现在的师傅可不是那个烂酒鬼,而是救下自己的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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