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力气变大了,是张叔最近熬夜熬瘦了。”说是不喘粗气,怎么可能,这不就躺在椅子上休息呢么,情人眼里不仅出西施,他还出大力士呢。
云腾明白成岁那个点,她感叹的是从根本上开始的男女差距:“男女的力量悬殊是正常的,南城那种懒蛋根本不健身,力气也很大,女生在这一方面真的吃太多亏了,所以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千万不要自我感觉良好。”
“你也看了前几天国外那个新闻吧,太恐怖了,她之后不是说当时整个人僵住不敢动了么,真遇到那种事情我有可能比她还懵,脑子再一抽惹毛了坏蛋,小命都不保了。”
景行听得很不愉快:“胡说什么呢!你别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有我护着你怎么会遇到什么危险呢,什么命不命的不吉利。”
云腾跟景行持不同意见:“有点危机意识是好事啊,事件里那个女生她但凡要是能提前能再往坏处想一点,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异常了。再说了,你二十四小时跟着他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古代那王公贵族的保镖确实是没日没夜的护着,有人算计不一样躲不过去么。”
“那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就肯定就得从不要遇到这种事情出发啊,为什么一开始就要建立在一定会遇到这种事情的前提下呢,不是应该先学着考虑怎么才能让自己不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么。”
“那是因为没有经验啊,你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会发生什么,发生了怎么办,所以给自己做点心里建树不就是可行性极高的自保方法么。”
成岁眼巴巴的瞅着他们俩,为张叔睡着了见识不到这么像模像样的辩论遗憾了一把,要不然对他的漫画真的是颇有建设性的启发啊。
景行心里明白真要吵架自然是吵不过云腾的,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不是说没经验么,那就给你们搞点实验。他站起来,朝成岁张开双臂:“岁岁你过来,我从背后圈住你,你在大脑意识清醒的前提下试一试能不能挣开。”
成岁刚刚还在听讲,突然被cue到有点犹豫,但她看了一眼景行认真的神情,知道他并不是在玩,另一边云腾对这个实验也充满了兴趣,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走了过去。
“疼就告诉我。”景行从身后贴着她的胳膊握住手腕,感觉成岁有了动作才开始发力。
成岁起初觉得应该不难,毕竟景行圈住的只是自己的上半身,自己的腿脚还是可以动的,她从脚开始动说不定可以从他的怀里溜出去。
但是事情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腿跟身体不在一根直线上的时候上半身比正常时候还要难发力,因为景行是曲起她的胳膊抓住她的手腕,不仅算是圈住她的身体,更算是提着她,往下出溜更是不可能的了。那左右扭动肩膀呢?不行,景行的胸膛就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上,自己动顶多是带着他一起动,根本不会制造出什么缝隙。那下口咬?自己的嘴巴和景行的手中间隔着自己的手,完全够不到。没别的办法了只能无脑用蛮力了。这个环节成岁自己感觉不出来,在云腾眼里却很清楚:
成岁用尽力气憋红了脸,景行连一个踉跄都没有。最后还是成岁累了放弃了,这个环节才算结束。
“现在你还认为对事件发生后的心里建树有用么?你现在考虑遇到了这种事情怎么办几乎是没有用的,真到时候你会发现根本做不到自己设想的那样,还指望自己能随机应变么。”
接着两个女生就托着腮陷入了沉思,让景行有点反思自己是不是说教过头了,赶紧把后面还想补充的话咽下去。
良久以后云腾酝酿半天突然跟成岁说:“要不我们去练个散打吧。”
得,白教育了这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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