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找死吗?
“来人,把他给我打一顿扔在马路上。”
楚其琛刚完就有几个保镖出现在这个司机的身后,这个司机吓的不行,他没想到这个人还带了保镖来啊!
“几位先生,我会好好开车的,请饶了我。”
“晚了,打。”这个司机让安安受苦,这就该死。
一个又一个的拳头打在那个司机的身上,司机痛苦不堪,一直在求饶着,可是楚其琛并没有叫他的人放手。
车内的黎梦安痛的死去活来的,花一农急的不行:“医生,你看看,梦安是不是刀口裂开了?”
医生检查了一下:“对,但是没什么大碍,回去好好缝合一下就好了,只不过这个有点痛,需要坚持一下。”
花一农:“……”
他现在有点后悔了,再晚几回来黎梦安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罪。
楚其琛上车后,问:“安安怎么样了?”
“刀口裂开了,距离机场还有多久?”花一农搂着花一农回答着。
楚其琛查了位置:“大概还有半个时的路程,安安可以坚持半个时吗?”
“梦安,你可以吗?”花一农低头温柔的问。
黎梦安忍着痛点点头:“我可以忍,开车吧,我忍得住!”
“好,你去开车。”楚其琛指着一个保镖道。
“是,楚先生,我会开的很稳的,不过速度可能会慢一些,不会误了飞机。”保镖道。
“好!”
果然,这个司机开的很稳很稳,黎梦安吃了止痛药也不那么痛了,靠在花一农的肩膀睡着。
到了机场,医生又给黎梦安缝合了几针才上了飞机,飞机上的空凋很冷,花一农和楚其琛向空姐要了好几张毛毯给黎梦安盖上。
“一农,安安不会有事吧?”楚其琛摸着黎梦安的额头有些烫。
“没事,这是正常现象,五年前梦安做完手术也时常发烧,睡一会儿就好了。”花一农道。
“好,那就好。”
飞机飞了一会儿后,黎梦安悠悠的醒过来:“一农,到家了吗?”
花一农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呢,咱们还在飞机上,不要着急。”
“嗯。”
看到花一农亲了黎梦安,楚其琛也吃醋的捧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黎梦安惊的眼睛瞪的极大,“楚其琛,你干什么?”
“安安,我吃醋了!”楚其琛嘟着嘴巴道。
黎梦安:“……”
他为什么要吃醋?他有什么权利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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