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也罢,授田也罢,对于大汉来都是利国利民的举动,杨彪也不会在这上面投反对票,徒惹得刘辩的不痛快,但是,幽州事宜……
杨彪看了看刘虞,发现这位的面色正阴沉的可怕,若非上面那位是皇帝,而不是公孙瓒,刘虞恐怕早就飞上去拧断话的饶脖子了!
要知道,这两饶矛盾可并不止是在学术上的矛盾而已,当年,刘虞忌惮公孙瓒桀骜难驯,趁着公孙瓒在北方战败,刘虞立马趁机减少了他的权限与粮草供给,这就让本来日子就已经过得艰难的公孙瓒的处境显得更加困窘。
而后,在听闻刘虞宁肯发给塞外乌桓等部族越冬粮草、也不肯多给公孙瓒补给以恢复实力的时候,公孙瓒更是闻之大怒。
再其后,公孙瓒亲自带着数千骑兵北上长城,意图把这粮草劫夺下来以为己所用。
不出意料,他再一次被老刘家的老阴比坑得体无完肤!
所谓的粮草只是个幌子,真正等待他的,是来自朝廷的勒令,警告与撤职撤军!
当时,刘虞手下的一位主簿叫公孙偃,因为与公孙瓒是同姓本家,而且两人出身都不算好,故而两人私下交情深厚。
若非他无意间得知刘虞打算在接见使时,对公孙瓒发难,所以立即假病出城,急忙告知公孙瓒,若非如此,当年的公孙瓒连人带马都要栽在了光和年中的一次朝觐中,也无怪乎公孙瓒对刘虞咬牙切齿的,想杀了他。
其次一个就是因为乌桓与鲜卑的原因,一提起这个,不公孙瓒,连刘辩都为之感到遗憾。
早在中平五年的时候,张纯与丘力居侵掠占据幽州并州各地,公孙瓒一路进讨,以战功得获骑都尉。
最后他追击叛军在属国石门一战,将张纯打的舍家弃业,远遁塞外大幕。
本想乘胜追击的公孙瓒,一时贪功冒进了,太过深入草原大幕,不仅人乏马困,连粮草补给都无以为继。
结果导致自己一干热被丘力居等人反包围在辽西,粮尽食马,马尽煮了,牛皮,羊皮,甚至连死人肉都吃过了。
若不是当地多雨雪,叛军同样是饥困交加,不愿意再战。
堂堂奋武将军公孙瓒,恐怕就折在那里了。
然后,老阴比刘虞再次发挥了他的本事,一举传檄发兵,降服了乌桓,顺带着,坑了一把公孙瓒。
若是对乌桓等北方夷狄的深仇大恨,整个幽州文武几乎没人比得过他,他恨不得将乌桓彻底击败于马下,可偏偏他的这个上司偏偏是以怀柔为主,不喜刀兵的刘虞。
在公孙瓒灰头土脸的从北境大幕回来不久,刘虞便空降到了幽州,以他在乌桓人中的声望与手腕,很快便对丘力居传檄而定,让乌桓主动献上张纯,张举的人头,不费吹灰之力就平定了这一场闹剧般的叛乱。
人们在事后只知道称颂刘虞在此事所表现出的强势与手腕,何曾理会过他公孙瓒在此前对乌桓元气的重创?
没有他先行击败叛军,刘虞单凭那点微不足道的名声,哪能让这些唯利是图的夷狄低头?
这样一来,两饶矛盾愈积累愈严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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