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什么是周全?”
刘辩冷哼一声,“朕若是裁撤了你,周全从何而来?从那群顾头不顾尾的党人们身上蹦出来不成?”
公孙瓒默然!
“自先帝一朝来,鲜卑岁岁入寇边境,长城如同虚设,彼辈夷狄视大汉龙旗为笑谈,视汉子民如同草芥,这些人所谓的周全何在?”
刘辩声音不大,却能让公孙瓒心绪不定起来。
因为刘辩是在为他话。
刘辩的言语中谈论的历史也正是他的痛处,这二者相加,更能让公孙瓒感觉到刘辩对他的重视及认同。
公孙瓒肃然行军中礼仪,朗声道:“臣!亦不曾悖汉,辽东,幽州亦不曾悖汉!”
刘辩轻笑一声,“若是放在其他时候,即便你这样,也免不了一死,但,朕不同,朕没那么多迂腐陈旧的想法,孝武能于微末之中启用奴产子霍骠姚,朕亦然有用公孙瓒之气度!”
公孙瓒肃然,道:“陛下气度,当世无二,臣敬佩!”
“但是,幽州各地方的兵马,必须裁撤,伯圭可明白?”
公孙瓒道了声喏。
刘辩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公孙瓒心属朝廷,愿意接受朝廷的调度,但是幽州各地方的兵马却属于不服从朝廷的,就是叛党,要么重新为民,为朝廷的屯田事宜出一份力,要么,成为军功,为公孙瓒的晋升出一份力。
刘辩淡声道:“朕可以私下予你幽州刺史一职,择日即令尚书台拟诏布告下,幽州,朕便交给你了,朕要的,是三年之内,鲜卑乌桓不敢入寇边境!为朝廷拿下舒缓一口气的时机。”
“朕逾制册封你为幽州刺史,已经全力支持你了,再多的,别朝臣不答应,就是朕也无能为力了,兵马,粮饷,都是要你自己筹措的。”
公孙瓒再次道了个喏。
待公孙瓒退下以后,刘辩恢复了漠然的模样,淡声道:“朕已经给予足够的支持了,希望你公孙伯圭,能够不让朕失望吧!”
公孙瓒的任命当然不会这么快下来,就算刘辩把尚书台里的人全都换成自己的分身,这个流程也不会这么快的。
这还得要朝廷文武百官商议之后,再有各种各样的流程,都足以将人留到十以后了。
其次,就是盐铁官营一事了。各司衙门议了半个月不止了,却仍然没有商定出一个结果来。
至于原因嘛,都是老生常谈了,就没必要多什么了。
在这个各方都有割据意图的时代,什么最珍贵?
钱粮呗?
什么最赚钱?
还不是盐铁?
朝廷许他们开采百年,结果这些人就敢光着膀子赖账了。
什么各有其主,经营百年,他们已经完全忘了溥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谚语。
更忘了刘辩根本不是那种跟他们文绉绉玩套路的明君,刘辩可是暴君呀?
下山林池泽之利皆归少府,盐池自然也是一样,都是皇帝一饶私产。
不过是君上开恩准许他们管着的,就像刘辩特许黎庶入山泽渔猎樵采一样,准他们办,那是君恩不准他们办,那是王法!
敢在这件事情上给老刘家尥蹶子?
夷灭三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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