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通天又怎么样?
还不是被困在司隶一地?
情报力量又不是真正的军事力量。
连出门都不敢大摆仪仗?
什么微服出行,什么与民生息,这只是说起来好听一些的托词而已。
微服私访这种低调的性格品性,根本就不是老刘家能生出来的种。
要不是穷,要不是怕出事,谁愿意放着风头正盛的并州不去,跟漂移一样,一股脑就漂到幽州来了?
真当他公孙瓒是磁铁了,还自带吸引体质的?
“臣愚钝,不知陛下深意。”
刘辩瞥了一眼公孙瓒,对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心思不禁有些无语。
连唐姬都看得出来公孙瓒这是在装糊涂,公孙瓒这手段就并非那么高明了,他这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故意将自己的意思表现给刘辩看呢。
刘辩轻咳了一声,也故作不知,淡笑道:“不知道么,没事,时间还长得很,孤有的是时间好好为伯珪解释解释。”
咳!
公孙瓒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
是我表现的不明显还是怎的,为何陛下你要说出这样不禁令人浮想联翩的话?
当然,刘辩都已经这样说了,就代表着刘辩不会对公孙瓒用强了。
作为一代将领,公孙瓒最尴尬的并不是手中的兵马,而是先帝臣子的身份。
刘辩如果真的想收拾他,他屁股底下也有着数不清的黑历史,刘辩有着通天的情报机构,想查他公孙瓒的黑历史并不难,随随便便从里面拉出一桩来,他公孙瓒就别想竖着出去,无数的清流们会瞪着眼睛,骂着奸贼,然后将他吃得连皮都不剩。
公孙瓒苦着脸,卖起了可怜:“陛下,辽东地处要地,军务繁忙,臣实在不敢安心久住......”
刘辩摆了摆手,道:“伯珪一心为公,孤怎可不允?”
公孙瓒闻言,心中松了口气。
随即,公孙瓒便听见刘辩接着说道:“伯珪倒是提醒孤了,伯珪虽走,但辽东军务仍旧不可荒废,孤这就派遣能吏前往辽东,暂代伯珪处理辽东军务。”
公孙瓒:“......”
MD,你那恶名都传到辽东去了,凭着你那点微弱的节操,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没派人去辽东?
这算是鸠占鹊巢?
这一手倒是玩的挺溜的啊。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只要他老师卢植还在朝廷任职一天,他公孙瓒就要被刘辩吃得死死的。
当然,即便是公孙瓒也不得不提一句这少年郎的心胸气度,也并非一般人能比的。
要知道,他公孙瓒这些年里所犯的忌讳太多了,换做任何一个强势一些的天子,都不会容忍他这样的存在,但是这一位不仅没有强势的除掉他,竟然还想拉拢他为己用,不论这少年郎是否真心实意拉拢他,他公孙瓒都要承这少年郎一份知遇之恩。
突然,刘辩就跟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孤想起来了,孤是派过一位能吏去辽东的,那位爱卿好像姓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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