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姨本觉得有些不妥,但看到镇北侯那真诚的笑容,心中的焦急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女儿家特有的羞赧感觉,不禁额头低垂,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镇北侯找了个借口,起身便带着襄姨离开了宴会。
先是寻到陆遥和孔亦舒最初去到的小院,那里本该是堆放宴会厅所用物品的场地,这会儿也是没什么人,更是没有点灯,只有从墙外以及宴会厅门缝透出的光亮勉强照明。
镇北侯对此地谈不上熟悉,但也经过两次,便走在前头引路,并没有主动多说话。
襄姨跟在镇北侯身后,看着镇北侯那高大健硕挺拔有力的身躯,心头莫名觉得安定。
在院子里转了几圈,镇北侯道:“不在此处,想必是去了犬子的专用办公处了。
那里更为隐蔽,寻常人绝难过去,本侯便陪你走一遭吧。”
襄姨小声谢道:“小女怎敢如此叨扰侯爷,今日侯爷的恩情小女定然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原本稳步前行的镇北侯突然停步,双手叉腰正要说两句场面话。
襄姨方才却是心思羞赧低头走路,没有注意到镇北侯的停步,整个人直接撞在了镇北侯宽厚的背上。
那感觉便如撞在坚实的岩壁之上,而镇北侯却是感觉背上两处酥麻感,不禁老脸一红,上下皆有反应。
还好夜幕掩饰住了他的尴尬,他轻轻咳嗽两声,身体一动不动,问道:“你。。。没事吧?”
“侯爷。。。”襄姨顿了顿,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跪倒在地:“小女唐突侯爷,实在是罪过,请侯爷责罚!”
镇北侯赶忙转身,却见襄姨跪地,反而别有一番风情,不由得心中怜惜,柔声道:“你这是哪里的话,分明是本侯不该突然停下的,你又有何罪过?
快起来吧,今后却是不能如此看轻自己了。”
说着镇北侯便要搀扶襄姨,却发现襄姨十分坚决的跪地赔罪。
镇北侯摇摇头,却是蹲下身,柔声道:“起来吧,你没有做错什么,这样无端给本侯跪下,会让本侯折寿的。”
襄姨忍不住抬头看向镇北侯,夜晚的微弱光亮,却愈发让镇北侯显得平易近人令人依赖。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依然跪在地上无言以对。
镇北侯苦笑着摇摇头,干脆和她相对跪下:“那我便把你跪我的还给你,免得折煞了我。”
襄姨见镇北侯正与她相对跪下了,不禁噗嗤一笑,便如熟透了的海棠花妩媚动人:“小女一直以为侯爷在战场上杀伐果断,想必是一位不苟言笑拒人千里之外的人。
今夜得见,却才知侯爷却是一位平易近人还颇为有趣的人。
只是侯爷如此,倒是让小女为难。
小女不过是一个孔家养的武师,在到孔家之前,迫于生计也不得不奔波各地。
小女身份地位,又如何当得起侯爷如此相待。”
镇北侯却道:“你虽只是孔府的武师,却是忠心正直,在此时还愿去寻你家小姐免得她受欺负。
这世间对女子颇多恶意,你既然曾经行走江湖,想必也经历过颇多的无奈和坎坷,能够以女儿身自食其力,便当得起本侯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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