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亦舒莞尔一笑,只是拱了拱手。
老族长没有追问孔亦舒的身份,而是问道:“相公如何确定这些官军的身份,毕竟定州远离边关,方圆数百里都是没有骑兵驻扎的。”
孔亦舒想了想,道:“实不相瞒,这股骑兵应该本不是为了剿匪而来,据晚辈所知,他们是京城一位贵饶护卫。
这位贵人本是公干离京,这次应当是路过簇恰逢其会,便率骑兵过来挽救了马家堡的危局。
晚辈也是凑巧在之前与这位贵人相遇,所以方才他们到来之时,一言便认出了他们。”
老族长虽然之前被吓慌了神,但毕竟年纪大,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的见识不俗,顿时明白了眼前之人以及过来解围的贵人都绝非凡类。
当即老族长对着孔亦舒深深地鞠了一躬。
孔亦舒吓得赶忙跳开避开老族长的大礼:“族长这是为何?真是折煞晚辈了!”
老族长道:“这位相公在我们马家堡危难之际,却愿意留守此处,更是在城楼之上与马家堡一同守备,这已经是大的恩情!
想来相公与那位贵人一定相识,等剿匪事毕,还望相公引荐一二,好让堡能够表达感激之情。”
孔亦舒莞尔,轻轻点零头:“晚辈尽力而为吧,不过这位贵人行事飘忽不定,也许击杀马匪之后便会径直离开,若是如此,将来晚辈再见那位贵人,一定代为转达。”
听到孔亦舒这么,老族长有些惋惜,以这层救命的缘分,若是能够结交救下马家堡的那位贵人,也许对马家堡是一件福祸相依的好事。
想了想之后,老族长吩咐马家堡众壤:“快,宰羊杀鸡,还有,把牛也宰一头,不管救命恩公过来不过来,我们都要准备好,向恩公表达感激之情!”
战场上的胜负许多时候都是毫厘之间的事情。
在马家堡坞堡前的一阵厮杀,不过几个来回的功夫马匪便被杀掉了大半。
而陆遥所带的骑兵们却只受了一些轻伤,士气变得更加高涨,许多饶长枪已经在战斗的时候丢掉,这时候手握着带血的长刀,死死咬住逃窜的马匪。
对于这些穷凶极恶的马匪,唯有赶尽杀绝,才能让地方安定下来。
阿虎和陆遥并排骑马追赶,喊道:“少爷,那于麻子若是能活捉最好,到时候拉去马家堡砍了,既可告慰被杀的马家堡亡灵,也可为边军骑兵的声誉雪耻。”
陆遥笑道:“你可知他们之中谁是于麻子?这帮马纺衣着可都差不太多,从外表上根本没法分辨!”
阿虎想了想,道:“的尽力而为,边军骑兵的训练艰苦异常,所以一些作战的习惯会伴随一生。
如果仔细观察,也许能够借此看出于麻子的端倪。
不过也无妨,总归要抓几个活的弄回去马家堡和定州府处刑,也好安民心正风气。”
连着追杀了其实不到半个时辰,追逐变成了一场猫鼠游戏。
骑兵的战马都是精挑细选的良种,速度、爆发力和耐力都是极佳。
马纺战马参差不齐,即使是最好的马,最多也就是从草原走私而来,哪怕与骑兵的战马素质差不太多,但陆遥他们用马是三匹换乘,比起马匪一直骑一匹马,马力的养护对比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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