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子掉了下来。
时央:……
这丫头,怎么横竖都是要掉金豆豆的呢!
京圈纨绔里头作作地的毛家大姐,人见人怕的恶魔,却在她面前又是撒娇又是掉金豆豆的。
这出去,谁信啊!
时央摸了摸脑袋,手无足措地抽了张纸给毛年:“别哭了?”
毛年一秒憋住,眼眶红红的,脸憋得又圆又鼓,一双眼皮子里像还包着两坨眼泪。
操。
可爱死了。
时央头疼得揉揉眉心:“你再这样,我就给你拍下来,拿给程北和时景看看。”
毛年:!!!
程北看见了会怎么样先不,这要让时景看见,那还得了?!
毛年拿着纸抹了抹眼泪,眼线和睫毛膏糊成一团。
她开了门送时央出去,然后赶紧反锁,回化妆台前卸妆。
时央拖着宽大的裙摆站在毛年休息室门口,茫然地回头看了看反锁的门把手。
“嗤”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
在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无奈的表情全部消失。
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对什么事情都很佛。
可佛归佛。
她对别的事不在意,但这并不代表人家可以欺负到她头上来,甚至威胁到她自己,还有家人朋友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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