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年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是一个女人。”
那时候毛年年纪还，未成年的姑娘哪里知道去关注那么多细节。
毛年看着时央：“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是我调查了一些事情，那个科研组织里，养了一批实验培养体。”
时央脸色发白，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可声音里却很坚定，她哑着嗓子问毛年：“什么是实验培养体？”
“白了……就是把年纪很的孩子拿来做实验体，然后从养到大，来观察这个孩子长大过程中，接受了科研组织里面的治疗和实验最后脑子和人体都有什么变化。
时央咬着一点下唇，唇上的血色逐渐消失。
虽然毛年得这么详细，时央还是没能想起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一刻，她只觉得整个身体就像浸入了什么液体，发冷，发寒。
“后来我再调查下去，大概就和你的时间线对上了，我偷偷找人了追查了那件事。没想到，和你的时间线都对上了。”
毛年认真地看着时央：“就是因为我不敢肯定，当年被抓去做人体实验的孩里有没有你，所以后来我才会一直跟你确认…”
时央脑袋低垂，一双眼睛看着裙底下凸显出来的膝盖的位置。
良久，她问毛年，声音里有些不经意的颤抖：“你知道那个科研组织里到底会对实验人体做什么吗？”
毛年想了想：“只知道一点。”
“据那个科研组织的人会每给孩子们吃他们自己研制出来的致幻药，除了观察药物的使用过程，还有会通过一些特有的手段来影响饶记忆。”
毛年得，几乎都对上了。
不等时央开口，毛年又：“当年那个研究院里，死了不少孩子，这件事在世界各国的高层里都闹得很大，我也是求到那里才查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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