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森笑意更深：“就好像是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一样。”
“哒！”
常森的话音一落，时央捧着ipa的手开始幅度地颤抖，重重地捏着ipa的屏幕边缘。
正拉开门准备进电梯去车库的时景前面的内容都没听太清楚，只这一句“精神病”，直接让他的脚步顿住。
然后，他三两步往回走，一把抢过时央手里的ipa：“跟我走。”
时央茫然地看他一眼：“去哪？”
“去听现场版。”时景拽着时央的手腕往地下车库去，然后随手把她塞进一辆迈巴赫里，熟练地换档，开出了井村。
常森这狗东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直播里这么暗示他姐。
时景捏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指骨撑着薄薄的皮肤，一寸寸发白。
市市立精神病院门口，常森一脸陶醉地看着镜头。
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晚上，我也是这么和他们的。”
常森没有明示这个他们是谁，但是放到他前面的那些情境中，观众都自然而然地给他带入到了时央那群人里。
“可是……”常森无奈地，“毛年好像不是很爱听这种话，所以就变成了你们看到的样子。”
常森转头示意了一下发布会现场的助理，助理动了动手指，屏幕上常森的镜头被那晚上不知道谁拍下来的视频给替代。
再一次看到毛年发狂般暴打常森的视频，网友们心有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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