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时央的亲妈,脑回路是如出一辙的清奇。
为了让他和时央多待一会儿,连“央央太沉了,我拖不动她”这种话都得出来。
褚淮泽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抱着时央稳稳地往二楼走。
褚淮泽和时央共处一室的次数并不少,只是像这样进到她从长大的卧室里,还是第一次。
姑娘不愧是姑娘,房间里满是粉绿粉绿的和粉白粉白的颜色,软软的,看一眼就觉得很温柔。
褚淮泽心地把时央放在床上,又替她脱了鞋袜和外套,捻了一点被角在她的肚子上。
市的冬并不算冷,地暖很足,房间里暖融融的,加湿器自动开着,水雾一层一层的,也不觉得干燥。
时央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长酒气未消的脸。
褚淮泽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确认过她没什么醉后的不良反应,就站起身准备往外走了。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头一阵跑的声音。
褚淮泽一愣,响起来时家好像就只有郑玉华在。
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时央,原路返回去,无奈地笑了笑。
郑玉华是真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看时央恨不能赶紧把这肥水泼到人家的田里。
时央睡着的时候不太安稳,一个劲地翻身,褚淮泽替她重新捻好被角,看了看房间的陈设。
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些女孩子会喜欢的摆件,挂画,还有消耗品。
床正对的那面电视墙上钉着几个木板,木板上摆着几个相册一样的东西。
木板旁边,有一道门型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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