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我相信容小姐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离我们少主而去的。”
“可是,我们临走的时候,统领交代我们,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容小姐。”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到最后,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
容皎月摇摇头,吩咐人进来将二人架了出去。
她自顾自地将门掩好,重新回到床前坐下。
没了别人的打扰,此时此刻她可以认真地看一下他的病情。他的身体太虚弱了,需要找一些灵丹妙药来吊着。
静思片刻,她走到桌前。
修长纤细的手指挑了一根上等狼毫笔,找了一张薄薄的宣纸,在纸上书了几株珍贵药草。
但若是想保命,想延年益寿的话,必须要配合她的金针才可以。
她写好之后,攥着狼毫,歪着头想了想,确定没有遗漏之后,吹干墨迹,把纸张对折,正要收起来交给门外的侍卫的时候,一双枯槁干瘦的手从旁边探出来,轻巧地捏过了药方。
她心下一惊,再抬头,看到那老人背对着她,满头白发在空中飘荡。
这个老者,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当时危急时刻从马车里跳出去的人。
景逸辰的亲信。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这便是小说中那登峰造极的内功吗?
她凑到正面去看他,谁知他突然调转了方向,一副讨厌别人窥视的样子。
好吧。
她回到桌前,自己给自己煮了开水。
“妙啊,妙。”他抓着纸,手指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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