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辰没有停留,专注而认真地忙碌着。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可是那也得看是什么事儿,至少在容皎月看来,他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嘴唇获得自由的一刹那,她眸子放光,立马嘟起嘴唇试了试。
景逸辰眸子从她脸上划过,眼中的湛蓝逐渐加深,几乎转变为深蓝色。
他定定地伸手,手指在她脸上抚过。
“干嘛?”容皎月瞪了他一眼,叫道,“快点儿呀!”
她的身子还被布条绑着呢。
景逸辰勾唇,放下手,直起身。
“娘子,你太着急了。”
说完,他就转过头朝外面走去。
“喂,你干什么?你回来,天呐!你快回来!”
谁知景逸辰却连头都不回,他走出去后还小心地掩住门,在外边偷听的两个小喽啰被他抓了一个现行。
景逸辰扫了他们一眼,两个人齐齐低着头,全身出汗,虚得慌。
“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有继续隐瞒下去。
“回二当家,是大当家。这是例行监视,二当家不必在意。”
“我知道。大当家是如何交代的,告诉我一声。”
“大当家说,二爷既然与这个女子相识,凭二爷的容貌在这京城中肯定是声名远扬的人物,然而却一直没有查到您在京城中的事,可能有猫腻,让我们来听墙角。”
景逸辰微微点头,神情暗淡地说:“原来他担心这个。哪怕我为他灭了他的死对头,用这个作为投名状,他依然不能对我放心。难道过去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两个人听了,心里都为他感到伤心。
谁没有过去呀?他们的过去同样很难堪。大家都是立了投名状过来的,本来以为到了这里就是自家兄弟了,没想到老大还这样猜疑他们。
本来他们觉得老大的话就是圣旨,是他们必须要听从的,然而现在因为二当家的这句话心里却生出怨怼来。
“罢了,你们继续在这里听着吧,我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藏。对了,借我把剑,我先把她身上的布条划开。”
两人恭恭敬敬地把剑用双手递上来。
景逸辰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很明显是被老大的行为给伤透了,两人对视一眼,纷纷低下头。
景逸辰再次回到了卧室内,看到容皎月此时的动作,嘴角抽了抽。
容皎月在他走的这一段时间里,又恢复了刚才那机械性的动作。
滚,蹦,滚,蹦!
一连串动作下来,此时她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
景逸辰神态从容,姿态轻松地提着剑,微笑着从上而下地俯视着她。
容皎月百忙之中瞪了他一眼,又继续自己浩大的工程。
景逸辰用剑尖挑起了她的下巴,扬唇,恶劣地一笑:“求我,我帮你。”
“说完了吗?”
“……”
“说完了滚!”
这人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渣渣,如果不是他那句话,那些不长脑子的人也不会把她捆成这样,以至于她忙碌了近半个时辰都没有解开。
景逸辰弯唇,眯起的眸子带着神秘和危险,他淡淡一笑,明白小丫头这是生气了。
可他忘了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好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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