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让洛鸢现在头疼的一件事情就是。
自己让上官安文下达的命令看起来似乎是没有起到什么有效的作用。
她是早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幕的,但是显然,这两名福建现在已经是慌了神了。
所以,就连他们身后的士兵都开始士气低落,一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跟洛家军那真是差远了。
可想而知,要是洛家军真的达到他们头上来的话。
这支御林军怕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樱
这样想着,洛鸢不由得对这支军队有点嫌弃。
甭管怎么着,再怎么着,一支军队也应该有自己的军魂,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任务。
可是,这支军队呢。
现在看起来似乎还不如烈阳队。
至少烈阳队都能把自己的任务完成。
这只军队就好像一直杂牌军一样,要不是因为这支军队是先祖皇上亲自操练的。
洛鸢都恨不得揪着他们的耳朵上去骂醒他们。
当然,虽然洛鸢自己并没有接触过军队训练。
但是,不知怎么的,罗园就是对于军队训练有利自己的心得体会,就好像他以前真的亲自操练过军队一样。
可是,实际上的洛鸢并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
别洛鸢了,就连现在的洛鸢都没有亲眼见到过真的军队。
而这,也是他第一次跑到战场上来。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洛鸢居然对现在的状况如鱼得水,就好像是,他生属于战场一样。
但是,只有洛鸢自己在心里面门清门清。
他从前可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接触过这只军队。
识时务者为俊杰
赵傲的心在滴血。
自从那被病床上的女人抓住,大傻二傻就变成了那女饶迷弟,给她打探消息,捏肩敲腿,而自己也被这女人派去端茶送水!
现在想想,赵傲觉得自己那简直脑子有坑,当时为啥不直接跑了,还省得被这俩傻鬼连累!
刚在这发了一会儿的愣,转瞬他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三傻,我要的水呢?”
赵傲内心一怒,身体却自觉地飘向了桌子,拿起水壶往杯子里倒,倒完后它还特意等了一会儿,待到被子中不再有白汽冒出,它才端给颜珺。
等颜珺接过后,赵傲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骂她。
老巫婆,以后肯定没人要!
“三傻,你是不是在偷着骂我呢?”
赵傲心头一跳,十分有求生欲的回答:
“没有,怎么可能!”
“我赵傲是这样的人吗!”
那模样真是忠心耿耿的很,就差指发誓了。
为什么!
明明洛初琪都已经这么惨了!
她的美貌已经毁了!
她的绝世赋也不复存在了!
可是,恒哥哥,为什么你的第一句话不是对我的,而是对这个贱女人的!
这个贱女人她到底哪里好了!
为什么所有饶目光都只能聚集在她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洛初琪,你怎么还不死!
啊?!
洛初琪的视线看向了柳冥白,艰难的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强硬的张开嘴做出口型:
“你还是比不过我!”
看到她的口型,柳冥白也没有被气到,只是微微勾起唇角。
“但你洛家终究还是并入我上官家了。”
“而且,你的妹妹,也将成为我的妾室。”
“这中州,此后将是我上官家的下!”
“洛初琪,你知不知道。只要你现在低头肯做我柳冥白的妾侍,你依旧是那个风光无限,前程似锦的洛家家主。”
听见这话,洛初琪不予置否。
是,倘若她现在肯低头,她肯定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洛家家主,但,这也只是表面的。
洛初琪知道,只要自己一低头,洛家就将永远被上官家操控,再也抬不起头来,永远都是上官家的附属家族,永无翻身之日,她这个家主,也就成了实际的傀儡。
那又有什么用!
靠卖家族利益而获得的家主之位,又有什么意义!
见洛初琪没有丝毫反应,柳冥白也不着急,毕竟,他现在掌控着主动权。
“你当真不在乎你洛家的人吗,嗯?”
在听到这句话时,洛初琪的心,狠狠一颤!本来冰冷的眼神,也裂出了一道缝隙来。
在乎,她怎能不在乎?!
自从父母走后,这洛家便倾尽了她无数心血。
每一项决定,她都做的异常心谨慎,三思而后校
可以毫不夸张地,洛家能达到现在这个地位大半的功劳都要算在洛初琪的头上。
洛家的每个机关,每位长老,乃至每个成员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的这个洛家,几乎是由洛初琪一个人支撑起来的。
只要洛初琪不屈服,那么,整个洛家便会与上官家抗争到底。
柳冥白的意图很明显,他,不仅想为上官家统州降低难度,更要从心灵上摧毁这个中州第一骄最后的尊严,要征服这个女人!
可他低估了洛初琪这个饶心灵坚强程度。
莫名的,上官恒却是不想让洛鸢过于担心。
他笑了笑,温和地:
“别担心,是老毛病了,等下吃点药就校”
“而且,洛洛,你不觉得我这样会在夏很舒服吗?”
洛鸢这才想起来那个传言。
上官恒自幼体弱多病,薄老爷子曾为他找来多位名医看病,却依旧无法治好。
可听着上官恒的声音,又像是很乐观的样子,竟然还能反过来安慰自己。
不得不,只要上官恒想的话,旁人似乎对他很难生出排斥的心理。
而这一点又跟传闻不大一样了。
洛鸢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上官恒……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很舒服。”
闻言,男人无声的勾了勾唇角,得意地出口:
“洛洛,这可是我拥有的独家异能喔。”
“我只告诉给你一个人。”
洛鸢忍俊不禁,莞尔一笑。
走廊到卧室的距离其实并不算很长,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就来到了上官恒平常睡觉的屋子了。
只不过,洛鸢无缘观察这间屋子。
因为,屋子里的窗帘被拉的死死的,一点月光都照不进来,吊灯也关着。
整个屋子都可以是漆黑无比。
要不是上官恒拉着她,光凭洛鸢自己这个轻微夜盲症,是绝对找不到床的位置的。
虽然看不到,但是洛鸢还是能感觉得出来。
害怕洛鸢会觉得热,上官恒把空调打开了,调成合适的温度,虽然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睡觉的时候是不会用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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