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楚乐先把人扶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然后自己脱了外套。这女人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吐了一堆,自己身上一点都没事,全吐他身上了。
“还能自己站起来吗?”楚乐在她眼前拿手晃了晃,一个酒嗝儿,满嘴酒味儿喷到了楚乐脸上。
得,自己找罪受!
楚乐搀扶着她,把她扶到卧室里,扔到了床上,又帮她脱了高跟鞋。
看着那张脸,楚乐拿出手机扫了扫。
识别度还挺高,看介绍。
佟小丫,嗯应该就是这名字。
比我还大两岁,不过没我省心,这么大了还敢深更半夜一个人醉酒。
行了,知道你叫啥就行。
给她盖了个毯子,楚乐就退出了屋子,然后到西厢房的浴室冲了冲,穿着新买的睡衣,回到了正房。到了西边卧室里,找出一套新的被褥,自己又换上。
再回到堂屋,发现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这会儿已经过了零点了。
这一晚上折腾的!
就在楚乐准备熄灯睡觉的时候,听到东屋里想起一个惊呼声和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
楚乐推门走进去打开灯,就见佟小丫正一脸委屈的等着她那双迷迷糊糊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睡醒,还是觉得这是在自己家,样子看来有些娇憨。
“脚疼,扎着脚了!”
得,真是个祖宗!
楚乐抬起她的脚看了一下,脚底有几个红点,拿手电照了下,没见到碎碴子。
“先忍着,我去找找有没有药箱!”
楚乐回到屋里翻箱倒柜,在客厅的柜子顶上看到了一个药箱,里面还挺齐全。
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现佟小丫已经把自己的丝/袜脱了下来,露着个脚丫子正坐在床边,手里紧紧攥着个防狼喷雾剂。
刚才那双迷糊的大眼睛也恢复了清明。
楚乐险些气乐了,没好气的把药箱一扔,“你自己来,省的说我占你便宜,我要是真想做点什么,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
佟小丫道:“这是我们女孩子的自然反应,时时要想到保护自己。”
“要不是我把你捡回来,说不定明天就会看到某位大明星衣衫不整,那个街头的新闻了。”
楚乐说完就想走,却不想不知道啥时候自己的衣角又被一只手拽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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