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知趣的退回到沙发上,跟于周周并排落座了。
秦桑已经很久没有摸黑白子了,看到这幅价值不菲的棋子立即喜欢上了,顺势走过去,坐在了霍泽宇的位置上,食指和中指夹起一粒白棋子,“老人家,您先!”
老人见秦桑的动作,微微眯起眼,也没推迟,落了一粒黑棋子。
秦桑紧随其后,也落下一粒白子。
几个来回之后,老人捏着黑子,视线从棋盘上移到秦桑身上,浑浊的眼里满是讶异,问:“小姑娘,学围棋多久了?”
秦桑想了想:“十几年了吧。”
从记事起,父亲便手把手的教她读书习字,琴棋书画,母亲教她习武防身,排兵布阵。
每一次,只要黑棋落下,似乎没有半点犹豫,几乎是不假思索之间,白子也随之落在了棋盘上。
内行人只一眼便能看出对手的实力。
但霍泽宇是个纯粹的堪称草包一般的外行人,听到爷爷这么问,立即道:“是不是她太菜了,您觉得没意思?”
老人没空搭理这个不成器的孙子。
于周周压低了声音,凑近霍泽宇耳边道:“霍老年轻的时候就在比赛中拿过冠军,现在跟个小姑娘对弈,跟用牛刀杀小鸡仔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本着怜香惜玉的原则,霍泽宇替秦桑求情:“人家好歹只是个小姑娘,你都是一大把年纪的老头子了,再怎么也要多让让人家,不要让人家输的太难看了......”
话音刚落,秦桑从棋盘上捡起一颗被围死的黑子,“啪”的一声扔进了盒子里。
霍泽宇:“......”
于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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