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韩沐伯就不会来到天仓,更不会遇到这一场瘟疫,甚至为了救死扶伤,如今自己也感染了瘟疫。
轻烟歌捂着胸口,她的眸光里满是不可置信。
明月的脸挂着两行清泪,见轻烟歌神色悲怜,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愁苦,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主动宽慰道:
“公主,师兄托人带了口信,说虽然他也感染了瘟疫,但让你不要太担心了,刚好他可以一边炼药,一边以身试毒,说不定有利于解药的配置呢!”
韩沐伯兴许就是怕她自责,故意说了这番话吧。
轻烟歌垂下眼眸,她心里十分的难受。
明月见状,连忙擦拭了脸的泪水,一脸认真的说道:“公主,我们师父曾经说过,救死扶伤是我们的本职,哪怕失去生命也在所不辞,这才是学医之道,所以公主请你不要自责了,这一条路,是师兄自己选择的。”
轻烟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对着明月说道:“告诉你师兄,他想要什么我能办到的都可以满足他。”
“是。”明月小声的啜泣了一两声,乖巧的应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让我静一静。”轻烟歌挥了挥手,对着明月和青鸢说道。
明月和青鸢对视了一眼,交换着彼此眼底的神色,双双应道:“是。”
两人退下后,整个大殿安静的就连窗外树叶沙沙声都清晰可见。
那树枝不自觉的已经有了新叶,看起来生机勃勃,欣欣向荣。
然而那天却看不到一丁点的光,只有沉沉的厚厚地云层,笼罩着整片大地。
轻烟歌缓步走到了桌案前,拿起刚好给九阙写完信件还剩下的宣纸,沾了点墨汁,伏案提笔。
她给九阙的信已经送了出去。
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当夜。
“你确定吗?”南宫云峥看着自己手的那一抹明黄色的诏书,他有些诧异的追问道。
轻烟歌点了点头,那眸光中泛着些许的笑意,“嗯。”
这样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去问问皇的意思吗?”南宫云峥问道。
轻烟歌垂下眼眸,那嘴角的笑意不断的扩大,“在几日前,我已经问过了。”
三日前。
轻烟歌和小糯米团子围坐在圆桌前,和谐的用着膳食。
轻烟歌看着小糯米团子那脸挂着的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有些心疼的问道:“子衿,你怎么了?起色不好了。”
小糯米团子吧唧吧唧的啃了两口膳食,抬起眼眸看了一眼轻烟歌,嘟着嘴巴说道:“姑姑……我不想当皇了!”
“是谁欺负你了么?”轻烟歌看着心疼,伸出手指刮了刮小糯米团子的鼻尖。
小糯米团子未语泪先流,那大颗大颗的泪水,就好像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不断的落了下来。
轻烟歌连忙用手帕擦拭着小糯米团子的脸蛋,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温声道:“子衿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么?还是谁不想让你当皇,所以在你耳边嚼舌根?”
小糯米团子紧紧地贴在轻烟歌的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他磕磕巴巴的说道:“没……没人欺负我……姑姑……是我太笨了,每天早朝的时候总是打盹,而且我一点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也不想每日背那些经文了……呜呜呜呜。”
小糯米团子苦的伤心欲绝。
轻烟歌拍着小糯米团子的背部,柔声道:“子衿可是认真的。”
“真的,我只想呆在姑姑身边,我不想当太傅说的万人敬仰的皇!”小糯米团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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