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匹枣红色的马眼下正被绑在院内的桃树下吃牧草,它被轻烟歌踹了一脚生出鲜血的前蹄已经包扎好了。
轻烟歌和九阙两人正坐在院子里用早膳。
而他们的面前则站着一人。
“你的是真的?昨日突厥来袭,除了城门口驻守的士兵,其他将军并没有出兵抵抗?就连红将军也没有?”
轻烟歌啃着松软的糕点,一手又抓起一颗荔枝,美滋滋的塞入口郑
李渊神色认真道:“是,昨日属下善后的时候特意去查了一番,的确只有驻守的士兵,其他将军并没有出兵。”
轻烟歌那黛眉微微凝起,有些气愤的道:“想不到南疆这些人阴奉阳违啊,如果我们不来,只怕被这群蛀虫蚕食下去南疆要失守了。”
李渊站在原地,不敢随意评论。
轻烟歌探向一盘稳坐如山的九阙,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九阙你快句话呀你看这些将领,还比不过刚来南疆三个月的李渊呢!”
九阙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翩飞般美好,然而睁开的瞬间,就如同是一把寒刀般锋利而冰凉,他道:“既然如此,换了这些将领就好了。”
“换?怎么换?”轻烟歌困惑。
九阙未答。
他伸出大手,对着李渊道:“将地形图拿来我看看。”
“好。”李渊本就随身带着这些东西,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已经勾勾圈圈画了许多笔记的地形图。
九阙接过地形图,在石桌上展开,漆黑的双眸认认真真的看着图纸。
那藏在厚厚云层之外的太阳在一阵秋风拂过而露出了头,光束星星点点的一寸一寸爬上了九阙那张精致的面容。
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下打下一片阴影,他漂亮的就好像是一副画卷。
“九阙,好像出事了!”
正当九阙看着地形图在思考着对策的时候,轻烟歌那充满着慌张的声音响起。
九阙立马抬眸望去,就看到了轻烟歌的鼻下流出了两行鲜红的血。
“青鸢!青鸢!”轻烟歌扯着嗓子喊道。
转而她又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向九阙,柔弱的好似拂柳,“完了,九阙,我感觉到旋地转,我应该要晕过去了!”
九阙神色一变,立马搁下手中的地形图,一个箭步走到了轻烟歌的面前,二话不将她拦腰抱起,脚下生风朝着厢房内跑去。
“九阙,我这鼻血好像怎么擦都擦不掉。”轻烟歌那张精致的脸一片惨白,白与红相交的如茨明显,她手不停的擦着鲜血,却总觉得有源源不断的血涌了出来。
完了,她这幅身体的哥哥也死的早。
他们家族该不会有遗传病吧!
轻烟歌那双眸子里一点点暗淡了下来,她莫名的有了一丝恐慌。
“公主,你有何……公主,你怎么了!”本来悠然跑过来的青鸢在看到轻烟歌鲜血不止的场景,立马变了脸色惊慌失措的喊道。
九阙转过脸冷冷的瞟了青鸢一眼,出声吼道:“快去找御医!”
“噢……好好好,奴婢马上去!”青鸢头一次见九阙这般的紧张,她立马转过身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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