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忽然朝秦栖虎扑过来,舒婳一个惊叫出声,将手边摆着的茶壶向那壮汉用力扔去。
“砰——”
茶壶砸到他肥硕的脑袋上,将他的后脑勺砸出了血迹。而后又骨碌碌地从上面滚下来,掉在地上碎成好几瓣。
壮汉动作一顿,伸手摸了摸头上温热的血,放到鼻尖嗅了嗅。
趁此机会,秦栖贴着院子往他身后绕过去,却不想他却忽然抬起了头。
像是受了刺激,壮汉发出“桀桀”的淫笑,然后猛然向她扑过去。
舒婳将许恣放在椅子上,然后拿起另一把椅子。电光火石之间,冲到壮汉背后,使出吃奶的力气,举起椅子狠狠地从他头上砸下——
“砰——!”椅子竟被直接砸坏,从他头上贯穿了下来!
壮汉头顶血迹斑斑,流在衣襟上。身子晃了晃,似乎还有余力。
舒婳额上的碎发已被汗粘连在了一起,她冲秦栖叫喊:“倚枝,快啊!”
几乎是本能的,秦栖抄起手中木棒,奋力一砸!
那壮汉晃悠了几下,终是发出“咚”的一闷响,倒在了地上。
——这根顺手拾起的木棒可帮了她大忙了。
见危险解除了,秦栖仿佛被人抽空了力气,霎时间腿就软了,跪坐在地上。抬眸看向好友,却见她也正精疲力竭地擦着汗。
反观许恣,却见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眉头却还不安地皱着。
两人对视一眼,竟是不约而同地笑了。
舒婳打趣道:“这可真是最狼狈的一次了,幸好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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