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觉得这里的人太多了吗?”埃里克露出冷笑:“这和沼泽一个道理,你不仅要推进,还得把蜥蜴人军队消灭掉。你想在这里占稳土地,就不能允许抵抗的人存在。”
……
沼地军进入了蓝草镇。
族长埃里克命令战士们在城镇里收集物资。沼地士兵分散开,进入各家各户搜刮。
城镇所有房子都紧闭,从里面上了锁。士兵用力拍打门扉。镇民躲在屋里瑟瑟发抖,门外的沼地人咒骂着威胁着,这才陆续有人打开了家门。
进入民居后沼地人一边厉声要求主人交出援军物资,一边自己搜刮起来。镇民不敢抵抗,他们的家人挤在角落里看着入侵者。沼地人把牲畜、粮食、珠宝、镶金器具和银质餐具全部拿走了。
在一座房屋内发生了冲突。固执的房主人不让士兵牵走家里唯一的驮马。他的脾气犟得像牛一样,着急之下对士兵挥了拳头。恼怒的士兵将其揍倒在地,抓住头发把他拖到大街上。其他沼地人围在旁边看着士兵对镇民拳打脚踢,有的还笑呵呵地凑上几脚。
类似的冲突还有好几起。另外有一些居民顽固地锁着门,以为封闭的房子能够保护自己。沼地人逐渐暴躁,他们狠狠撞开所有紧闭的房门,对不配合的镇民直接动手。
沼地士兵的行为越来越粗暴,他们逐渐意识到自己对这些平民有至上的权力。从前他们进入蜥蜴人村庄、或者蜥蜴人进入沼地人村庄,发生的事情要残酷无数倍。而对于这些战败方的同族,他们一开始还平等看待,但后来逐渐把对付蜥蜴人村庄的习性带了过来。
克鲁特看到士兵把一个倒地的中年镇民从屋里拖到大街上。这是对付蜥蜴人时养成的习惯,他们要把蜥蜴人一个个从藏身地拖出来,在露天的场所屠戮。只不过被拖在地上的换成同族,让克鲁特感到很不习惯。
“他做了什么?”克鲁特问。
那名沼地士兵一边用脚踢镇民的头,一边回答:“他隐瞒自己财产,把首饰藏在了壁炉里面。要不是我奶奶有同样的习惯,我都找不到这些值钱的东西。”
另一座房屋传出了女性的呜咽声。克鲁特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一名沼地战士把一个年轻女性压在墙上。女镇民脸上满是泪痕,无力反抗强壮的战士。
这倒是新鲜玩意。以往沼地人占领蜥蜴人村庄,不可能对丑陋恶心的女蜥蜴人有类似想法。
克鲁特身边的沼地士兵盯着窗户内的情景看了许久,呼吸逐渐急促。他不再管那个欺骗自己的镇民,而是挑了座房屋钻进去。过一会里面传出女人的求饶声。
克鲁特没有学自己的同伴。他觉得自己若是照着做了,心里的某些东西就会崩塌。
但他也没阻止。沼地人的兴致正浓。所有人都在做同样的事,他们不知不觉融入氛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忽然,刚才的窗户里发出一声惨叫。年轻女性的父亲拿小刀捅进了沼地战士的后背。克鲁特立即拿出投矛,扔向袭击的镇民。镇民的头被贯穿,整个人被钉在墙上。他的女儿坐在地上,表情完全呆住了。
克鲁特带受伤的战士去后勤地方治疗。一路上他看到很多类似的情景。一些尝试反抗的镇民被沼地人冷酷杀害。
等沼地人享受得差不多了,他们把尸体聚集起来,将其插在长杆立于广场中央。那些悲惨示众的尸体是沼地人给镇民的警告,也是宣示自己权力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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