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未穿官服,提了剑进门随意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坐着。剑上挂着的剑穗打结处松松散散的就那么悬挂着,可惜了这么一位如玉的郎君如此一把宝剑配上了这等劣品。
容姿眉头浅松,巧笑嫣兮的走过去,自然而然的对面而坐:“官老爷可要为民女做主。”
“这不是为你做主了吗?姑娘要怎么惩罚这批人?”
“拉进大牢,打上几十大板!”
“好,来人押回府衙!”
容姿反而慌了,这青天白日的不过是几个喝醉酒闹事的客人,教训一顿打发出去就是喽,这又是官又是兵的若是再将人带回大牢,不知道其他人要如何传闲言碎语了。
“哎,我是开玩笑的。鸣三别闹了。”
宁鸣现在是慎王,一举一动都跟以往不同。他一番便衣打扮估计是外出公干现在大张旗鼓的若是传回了金陵被有心人利用倒要如何是好。
宁鸣抓住容姿的手:“陪我出去走一走。”转而对副官吩咐道:“人带回去先查一查他们是不是从洛州而来。”
容姿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留下客栈一堆事跟着宁鸣逛起了街。宁鸣投其所好买了一堆甜食及时的安抚住了她。
“你是为了洛州流匪而来?”
方才宁鸣提到了洛州,容姿就想到了洛州一向流匪猖獗一直是洛州腹地的毒瘤,朝廷剿了一批又一批,可奈何始终不能拔草除根。
“洛州的流匪一向也是打劫过路商人居多,可前两个月闯进了我朝洛州府尹的府邸,太过猖狂。我有从军经验便请命前来剿匪。”
“你是王爷,剿匪这种事情还需你亲自出马吗?”
“我和四弟同时留京,而且你也听说了我的封号并未随封地称号,其实也不过是父皇一时兴起,但朝中人总会多加猜测,我不想卷入事情中心不如出来避一避。”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想找你。”
“啊?”
“找我干什么,我和大福出去游历你们都知道的!”
容姿有些慌乱,笑着糊弄过去,可宁鸣却不打算就此放过。
“那为什么偏偏是中秋?”
“为什么要深夜出行?”
“为什么不告而别?”
“这个,我随心所欲惯了,月色正好我就溜之大吉了。”
“我也不算不告而别,我给家里留了信。”
“那我呢?”
“我以为至少你会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容姿有些心虚,她却是未想着给宁鸣留信,一去两三载时光何苦无病呻吟的留下书信,本就是理清楚的关系没必要再徒添牵绊。
“你在怕什么?”
“怕我对你纠缠不休?”
“对你图谋不轨?”
“怎么会,怎么会?”容姿连连否认:“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鸣三肯定是担心我,毕竟算是我兄长嘛!”
宁鸣深叹一口气,“这一个多月过得可好?怎想的在商州开起客栈。”
“不过是租的,自负盈亏。稳赚不亏的买卖,客栈老板休息几日但是钱没少赚何乐而不为。”
“一是对大福的历练二是觉得商州或许有不错的发展机会,但目前还未想到具体能开发的产业,干脆盘个客栈下来,人来人往的或许能听到不少有意思的事情拓展思维。”
容姿做生意一向稀奇古怪鬼点子很多,宁鸣也是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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