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妖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以你的学习速度,应该很快能适应。”昱似乎想对颂笑一笑,脸上却闪过一丝痛苦的难忍神色。
颂脸色微变,“是不是不舒服。”
昱也察觉到,那熟悉的月事又来了,好在早有准备,带上了女妖平时会用上的东西。
“你先出去下,我换件衣服。”
“好。”
颂乖乖退出来。
不多会儿,昱打开门,她已经从头到脚换上一套女妖的装束,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
过去一个月,昱根本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因此身体状况并不好,尤其是现在,竟疼得不出话来。
“去床上躺下。”着,颂闪身进房,为昱掀开被子。
昱刚坐到床沿边,颂便蹲下为她褪鞋。昱感到有些难为情,不自觉脚往后缩了缩。
颂仍旧手上不停,扶着昱平躺在床上,斜坐在床边,手掌轻放在她腹上。
温热的能量经由颂的手掌传导到平坦的腹,昱觉得那钝刀似的痉挛慢慢舒展,眉头渐渐放松。
“没想到做女妖这么麻烦。”昱微闭着双眼,自嘲式地笑了笑。
“我会努力的。”
昱睫毛颤了颤,不禁回味起颂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心想颂指的是不是做妖王这件事,他会努力。
不过,昱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她的身体极为困顿,原本的疼痛被颂化解后,此刻只想沉沉睡去。昱能够感觉出来,当她身体不济时,困顿几乎从不缺席。
见昱渐渐闭上眼睛,呼吸沉稳,颂料到昱应该已经睡下。
“我会努力让你快乐。”颂如是到。
在野外的另一个地方,彻抬头望着夜空中那一轮鲜亮的圆月,眼中萧瑟不言而喻。
过去的这一个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不能留在自家庄园,也不应该去打扰昱。
一路断断续续追随着父亲的踪迹,彻发现父亲首先去了祭司霜在日光城居住过的地方,并在那里收集了数样看似霜的专属物。想来戍是寄希望通过妖蝶找到霜的所在。
彻原本希望紧紧跟住戍,可惜戍的时不时会隐藏妖力与气息,妖蝶也只是偶尔派上用场。在这种情况下,彻的跟踪也变得十分困难。
昱不可能原谅父亲在订婚礼上的行为,连他自己也无法接受袒护父亲的自己能如常和昱回到过去。他的过去和现在仿佛在一夜间被撕裂,只剩下唯一的想法弄清楚祭司霜的真实目的,让她不要再借此伤害昱。
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和昱一对的血戒,彻摸了摸指环,想着昱是不是已经将血戒从脖子上摘下。应该摘下了吧?何必留着?彻自嘲式地笑了笑。
醒来的时候,昱注意到,颂又将隔壁房间的被子抱了过来,躺在旁边的地上,如此陪着自己到亮。
“睡得怎么样?”颂问到。
“挺好的。”昱撑着身体起来,外面已是艳阳高照,看来这一觉她睡了很久。
颂跟着昱起来,照旧将被褥收拾到隔壁房间,仍旧回到昱的房间。
“还疼吗?”
昱摇了摇头。
“那我们回去吧。”颂到。
“回去?”昱有些迷惑。
“或者去找霜。”颂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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