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台上发出一声哀嚎,族长挥舞着双手,大喊到:“我没有抛下你!那是个意外!不要带我走!孩子不一定是我的!对!肯定是其他男妖的!走开!你走开!”
纪注意到族长祝的惊慌失态,先是一惊,尔后忽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禁露出不解、失望的表情。
怎么会是族长?怎么可能是族长?
作为鹤妖族最高权力的拥有者,族长应当明白自律有多重要。鸣比轶了六岁,证明同鸣的母亲发生关系发生在族长成婚之后,这简直……
纪不禁闭上了眼睛,偏偏是族长,这样的话,鸣没有认亲的可能了。
“祝……你究竟做了什么啊?”
“颂,你给他们看到了什么?”注意到各成年男妖短暂的失神,以及族长疯狂的举动,昱忍不住问到。
“我只是让他们看到了鸣母亲临死前的样子。”颂低下头来到。
“鸣的母亲临死前这么可怕吗?”
“我擅自加零东西。”
昱不禁眉毛上扬,颂竟然开始“不老实”了。
那边族长仍旧兀自在对着虚空推攘,手上的妖力不断,仿佛要什么东西拼命赶走。
轶竭力想制止住忽然发疯的父亲,一旁的族长妻子已经躲得远远的,生怕祝的妖力山自己。
纪飞身到颂的身边,低声道:“可以停下来了。”
颂扭过来来望着昱,昱知道这是让他来做决定,赶紧点点头。
很快,族长祝似乎回过神来,明白过来目下在做什么,一时间摇晃着有些站立不稳。
绝大多数男妖都没有看到族长发疯的一幕,女妖们则看得清楚,也注意到男妖们整体的不太对劲,这会儿正惶恐地四下张望,仿佛哪里藏着什么不知名的威胁。
舞台上的斗舞者早就停下来,一脸不知所措。
观舞台上的男男女女面面相觑,男妖们觉得自己刚才仿佛做了个梦,梦里有只憔悴女妖,幽怨如鬼魅,可怜又可悲。然而这个梦来得突然,消逝得也突然,很快,在场的男妖们渐渐回想不起走神的时候见到了什么。
轶见父亲已经清醒过来,赶紧扶他坐下。
身后,族长的妻子见已经没事,整理了下裙摆,兀自离场。只有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着两张脸,白一张,晚上一张,到底就是道貌岸然。刚才疯魔状的祝,也许不过是晚上那张脸,忽然跑出来作祟罢。
纪这会儿已经来到祝的身旁,冷冷望着祝,一言不发,明知鸣的母亲是谁,却不帮自己上一句,看来族长并没将自己当成真正的心腹。
眼前的族长不是纪熟悉的那个族长,仿佛也是直到今日,纪才终于看到祝的另外一面,只是这一面实在有些不堪。
祝此刻额头上冷汗淋漓,像个受了极大惊吓的孩子,哪还有半点雅而美的模样。
纪不禁摇了摇头,低头在祝的耳旁悄声了什么。
祝的双眼骤然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纪,似乎在看什么怪物。
斗舞会在一片混乱中匆匆结束,舞者们心情郁闷,明明准备充分,却没机会大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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