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远绯薄的唇抿紧,纤长的睫羽轻轻颤了下,面对赵楚楚色炽热的眸子,他有点不太敢抬头,小声道:“如此这般,便足够了。”
赵楚楚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捧起他的脸,在他白净羞红的脸颊上啵了一下,声音清脆而响亮,随即嘻嘻笑了两声,换来张修远的恼怒一瞪。
赵楚楚被张修远三言两语哄好了。
爱上一个人,那人的喜怒哀乐,也会成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爱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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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宣在白褚院里待了好一会,吩咐杏子好好照顾他才离开。
“夫郎,是否要回屋歇息?”小厮问。
“不必了,随我去一趟药堂。”
赵楚楚给了几张药膳方子,需要药材,他要亲自去药堂一趟才放心。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沉默了会,忽的开口,“阿福,大人还未回来是吗?”
“是。”
“你还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去唐州府德吗?”
阿福犹豫了会,道:“奴才记得,是,是少爷生病的那日,如今已有两日。”
“是啊,就是在阿褚生病那日离开的。”魏宣语气平静,似在问,又似在喃喃自语,“你说,是什么情况,才会让一个父亲丢下生了重病的孩子匆匆离开呢?是因为那小倌馆又来了漂亮的小倌吗?”
“夫郎,或许是误会呢?”
阿福还想说什么,魏宣打断他的话,“出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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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骑马从不远处而来,但白府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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