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是色令智昏!
无可救药!
接连几日下来,叶浅都窝在库房中,调配着各种药材,不管有毒没毒,都要在眼睛上敷上一敷。
反正已经是瞎的,没有更坏的结果了。
短短三,叶浅配了几十种药方出来,日以继夜,劝都劝不住。
可惜没有一副药是成功的。
终于有一日累得倒了下来,司离痕气得大发雷霆,以后再也不许她去库房。
叶浅扯着他的衣袖,表情可怜巴巴的,“司离痕,你让我去,大不了我下次再也不待这么久了,可好?”
司离痕铁青着脸,听见她这软糯糯又虚弱的声音,心一下就软了,脸色也变得正常,别扭着,“去也不是不行但每次不能超过两个时辰。”
“好。”她笑了笑,每次不超过了两个时辰,那她就少待多去,每隔两时就出来一次,这也不算违背他的话了。
司离痕低头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心情也愉悦不少,虽不知她笑意为何。
忽地,叶浅眉头一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起来,“司离痕,那个给了我眼睛的女子去了哪?”
“她?”男子的声音冷了下来,“换好眼睛之后,我本欲打算命人将她送回顾府,但她不愿。看在你的份上,我便又问,是否要替她医治好眼睛,这医治当然是再取她饶眼珠换上,她还是不愿。我问她到底要如何,她只想跟我回幽弥谷,我自然答应了。”
“那,那她现在在哪?”
“你想去看她?”
“是。”叶浅重重的点零头,“至少,我得亲自去向她一声感谢。”
“浅浅,你怎么不感谢感谢我,我为你做的也不少。”他坐在床边,双手抱臂,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她心里咯噔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耐着头皮询问,“那你是要如何报答?”
“浅浅,嫁给我吧。我发誓,我司离痕会一辈子爱护你,不让你再受半点伤,一辈子让你活在开心中,好吗?”他红眸紧紧摄住她,眼神专注又偏执,还有隐隐的希冀与请求。
“司离痕,这,这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一点也不早,只有我们成了亲,我才能放心下来,浅浅,你答应我,好吗?你答应我。”
叶浅低下头,长卷的睫毛投射在眼底,留下一片阴影,声音闷闷的,“好。”
司离痕蓦地笑了,他心像泡在的蜜罐中那般甜,是种终于能得到自己朝朝暮暮,心心念念的女子的狂喜之情。
他也知道她不愿意,但成亲之后,他只会加倍的对她好,让她渐渐忘记祁玄渊,只记得他才是她的夫君,心里只装得下他,只爱他。
这只是时间的问题,他们有几十年的时间,足够了,足够忘记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
他捧着她的脸蛋,柔声道,目光万分缱绻爱恋,“浅浅,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做不合你心意的事,以后成亲之后,我觉得对你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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