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习怀给推了出去,才没安静一刻钟,屋内又传来了脚步声。
祁玄渊并没有贸然闯入屋内,而是停在了门前敲击几下,轻声询问,“浅浅,我能进来么?”
“这是你府上,你去哪都行,不用问我的意见。”
听到这般赌气的话,他也没恼,反倒低低一笑,推门入室,看向靠窗而立的女子,几步上前从后面将她搂在了怀中,俯身下巴搁置在她耳边,“怎的你还生气了,该生气是该是本王才对。”
“我生气你也要管?”叶浅挣扎了几下,将他脑袋从锁骨处推开。下巴那块骨头着实硌得难受,他虽未将重力都放下来,但也痒痒难耐。
“管。”他笑了笑,又将脑袋凑了过去,嗅着她脖间散发出的体香,“身为夫君,娘子的一切情绪都是要放在心上的。”
“尽会油嘴滑舌。”她撇嘴,冷哼一声,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翘,“怎么又回来了?”
“今早不是了,请了一日假特意留在家中陪你,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还气我。”他不满的控诉道。
见她又沉默下去,祁玄渊将她转过来,额头相抵,嗓音轻柔宠溺,“好了,不这些,我带你去听戏好不好。方才出去包了场子,浅浅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她点零头,“好。”
他昨日就开始想了,得抽空带叶浅出去玩玩,让她高兴些,但如今无法视物的她能玩的东西似乎实在有限,思来想去只有戏楼了。
他不爱听戏,可她爱。
他愿意陪她去看,台上咿咿呀呀的声音惹得他心烦,他可以不去听不去想,目光只专注于身旁心爱女子偶尔露出来的笑意,这便足够了。
他时不时替她剥些瓜子,时不时替她削些水果,时不时往她嘴里送两块糕点,替她擦擦嘴角残屑,又端上一杯茶给她润润喉。
凡他所投喂,叶浅都一一含笑接受,实在不忍心拂了他的好心。
见她心情好,屡屡冲他一笑,他便心神激荡,旁若无蓉抓过来亲吻一番,待人气喘吁吁处于发怒边缘时便见好就收松开来。
台上的戏子许是心理素质过硬,竟目不斜视,依旧自顾自的唱着。
叶浅多次警告,他消停半晌又继续开始动手动脚,最终也只能任由着他去。
几场戏下来,已经是好几个时辰了,色渐暗,夜风袭来。
祁玄渊将一早准备的披风搭在她肩上,系好细带,牵着人出了门。
送走两尊大佛,台上戏子总算松了口气,撩着袍子往后台走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