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巴不得他不来呢,最好一直都别来,自己也好落个清净。
祁玄渊哑然失笑,他怎么就自作多情了?
索性跳过这个话题,他转而看向桌面,纸上只勾勒出一雏形,但还是能分辨出来是一只狐狸。
叶浅低头默默画着,他便安安静静看着,这画面倒也挺和谐。
良久,他忽地开口,似早有预谋,“浅浅可认识水戈先生?”
“不认识。”叶浅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回了一句。
他轻笑一声,早知她会这么回答,但她越表现的这么淡然,他心中便愈发笃定那水戈先生就是她。
“近日京城来了一个自称是水戈先生徒弟的男子,街头卖画生意可是做的风生水起。”他顿了顿,飞快瞟了一眼她的表情,慢悠悠地道,“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自然是假的!”叶浅不假思索地反驳。
似是觉得不妥,面色有些不自在,她干咳两下,“水戈,水戈先生可是明确放出话不会收徒弟,怎么还会有人上当,那些买画的人不是蠢是什么?”
“哦?”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继而道,“可是本王也买了一副回来,确实是水戈先生的风格。”
“绝不可能!”叶浅抬起头来,开口质疑,“你不会是也没见过水戈先生的画作吧,否则怎么会看不出那人是假的?”
“浅浅不信?”祁玄渊直起身子,对着外边丫头低声了句什么,又返回屋内。
“本王已经唤丫头去我书房取那副新买来的画卷,浅浅一看便知是真是假。”
“嘁!”叶浅只当他没事找事,当事人在这呢,她能不知道那画是真是假么?自己就坐等看他如何打脸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丫头便气喘吁吁的赶了回来,手中拿着一卷画作。
祁玄渊接过来立即就在桌面上铺陈开来,笑了笑,眉宇间隐隐有些得意,“怎么样,这画可像水戈先生弟子所画出来的画啊?”
叶浅给他个面子,随意扫了一眼,但这一眼却着实令她有些震惊!真是像自己的手笔啊!是真的像!
这风格这笔锋这韵味,但确实不是自己所作,所以这么快便有人将这种画风琢磨出来了吗?
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水平来,自己这么多年的画作功底,就这么被一个才学了几年的人给写会了?
这画竟然还隐隐有赶超的趋势!要是再多练几年,他是自己的师傅也是有人信的!
“你这画从哪买来的?”叶浅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仿佛心中经受了极大的落差。
“浅浅还没回答我这画到底像不像水戈先生弟子的作品。”祁玄渊气定神闲的抱臂笑着。
叶浅来回摸着那副画,眼中露出惊叹,“是像的。”
这点她倒是毫不吝啬她的夸奖,这仿画之人确实功底深厚,她不得不佩服。
祁玄渊嘴角得意的上扬,得了她这句夸奖与肯定,他心情似乎特别好。
他微微挑眉,淡然开口,嗓音磁性沙哑,“其实这画是本王所作。”
“你画的?”叶浅再次震惊,瞪大了眸子看着他。
他得意的翘了翘嘴角,“本王诓骗你不成?”
算起来,他总共得了她三幅画,日日拿出来端详琢磨,哪有不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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