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给你请大夫?”
孙连方瞅着苟璃那难看的面色,当下也没怀疑许多。
“阿阮会医术,她照顾我就好了。”
苟璃深吸了口气,嗯,暂时不能让大哥发现自己,关键自己还嫁给了鲍文昶,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大哥肯定要气死了。
“那阿阮姑娘,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苟姑娘!”
孙连方往旁边让开了路:“需要什么就和我说,我让人去准备。”
“不,不必了。”
苟璃几乎是落荒而逃。
阿阮跟在苟璃的后头,赶忙跟随着:“姑娘,咱们走后院过去,现在人都在前面呢!肯定碰不到苟将军。”
“后院,走后院。”
苟璃急慌慌。
“姑娘之前不是还让阿阮去找苟将军,怎么现在如此害怕?”
“在山里遇劫匪,被抓着,大哥就算发现了我,也只会关心我,撒撒娇就过去了。在刘家庄受了委屈,更好应对。但现在不同,现在我是鲍文昶的夫人,还是偷摸着嫁的,他只会怪我胡闹。”
苟璃悠长的叹了口气:“大哥面冷心善,我从小没了娘,他和我娘没差别。”
“姑娘就是仗着苟将军的宠,为所欲为?”
“净说些大实话。”苟璃摸到了后院,她看着面前的师德堂:“现在不能去师德堂,鲍文昶正六品,虽然与大哥官位相差了三品,可毕竟是岐黄书院的院长,再加上他身体不好,大哥应该会直接过来。”
苟璃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还是从后门出去,咱们到街上躲躲。”
“可是看样儿,是要下大雨的。”
阿阮看着黑压压的天空:“而且城内水位刚退,外面脏兮兮的,姑娘,你就称身体不适,没人会找上门的。”
愁死苟璃了。
苟璃想了想,阿阮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那回房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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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補本是不想同孙连方回岐黄书院的。
毕竟王爷在岐黄书院伪装成鲍文昶的身份,这事儿岐黄书院上下无人知晓。
就连孙连方都蒙在鼓里。
要是露出马脚,那这几年的伪装就白费了。
可是孙连方太热情了,让他盛情难却,再加上军营往城内的方向驻扎,确实应该向王爷汇报。
“鲍院长身体不适,昨日暴雨,在城主府忙碌了一宿,睡了不过才两个时辰。”
冯娘领着苟補和孙连方往师德堂走去。
苟補双手背在身后,杀气十足,他突然想起那日在刘家庄外的黄河边上。
王爷急匆匆的跑去刘家庄的事儿。
“听说鲍院长成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也没见着请喝喜酒。”
“得有二十多天了。”孙连方憨气的笑了出来:“不瞒苟将军,就连咱们都没喝着喜酒呢!两人自己拜了个天地,喜事就成了。”
“这哪家的姑娘,这么随意!”
苟補心中生出了几许的不悦,他家妹妹那么正经又高贵的姑娘看不上。
没想到王爷居然喜欢倒贴的?
倒贴的娘们有几个是真心的,肯定是看鲍文昶半截身子入土,惦记着鲍文昶那点微薄的家产呢!
“苟将军,您可别这么说,孙某觉得苟姑娘人还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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