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璃快速的换好了衣裳,又梳了个高高的马尾辫,整个人灵气十足,精神抖擞。
苟璃迈出房门,秦勉见苟璃那唇红齿白,又矫健的样子,顿时看迷了眼。
“真好看。”
秦勉呢喃了一句。
“嗯,确实好看。”
鲍文昶鬼使神差的出现在秦勉的身后:“你们要去何处。”
鲍文昶语气平缓,表情如水温柔。
“鲍院长。”
秦勉还是吓了一跳,连忙行礼:“今日马术课,孙院长让学生请苟姑娘。”
苟璃日后可是师母,夸师母好看,不是给师父头顶种草吗?
秦勉的头低了几分。
“马术课提前了。”鲍文昶依旧淡淡的说着,他点了点头,瞧向了苟璃。
苟璃笑眯眯的走到了鲍文昶的跟前。
“待在学院里发呆,不如出去骑马,鲍院长要一起吗?出去吹吹风,也比待在屋子里舒坦。”
苟璃伸手接过鲍文昶的轮椅。
鲍文昶却轻咳了两声:“怕是有心无力。”
“后面还有马球比赛,我若上场,总得有人呐喊助威。”苟璃笑意十足:“去呗,学院里的学生都去上课了,你在家中也无事。”
苟璃心想着,和鲍文昶接触的越多,便会越了解他。
秦勉见鲍文昶犹犹豫豫的,他走到苟璃的身边,低声道:“院长向来不参加出游的活动,璃姐姐,就别勉强院长了。”
苟璃很天真的看着鲍文昶笑道:“鲍院长,我为难你了吗?若是实在不去,那便算了,反正我在这里孤零零的,若是马球赢了,都没人庆祝。”
“你赢不了的,马球高手那么多。”秦勉风凉的说着:“能从我手里抢走一球都算你厉害。”
苟璃立即朝着秦勉深深刨了一眼,要你小子多话。
“倒是没有为难鲍某。”
鲍文昶浅浅的笑容中带了几许无奈:“我身子不好,万一扰了你的兴致。”
“没关系!”
苟璃将鲍文昶直接推着往前行:“那我把阿阮也带着,让她照顾你。”
苟璃身边的侍女向来都是全能的,在买下阿阮以前,苟璃就听管家说过,阿阮会点救急的医术,否则怎么能煮出那么好的安神茶。
“阿阮,就是昨日你带回来的帮佣。”
“嗯呐,你可别小瞧她,往后说不准她一跃便是谁谁家的夫人呢。”
苟璃笑的时候眼睛都眯起来了,她又朝秦勉招了招手:“你去后厨喊上阿阮,她亦刚回去没多久,让她备着院长的药。”
“好。”
秦勉恭恭敬敬的行礼,目送这两人离开。
不大对劲啊!
他怎么就成跑腿的了?
秦勉心里虽说有点抑郁,但还是听话去喊了阿阮。
这个叫做阿阮的帮佣,长得也是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做事规规矩矩的,虽然样貌不出挑,但却有种独特的气质,不像小门小户里的姑娘。
“阿阮姑娘。”
秦勉生硬的喊了句。
阿阮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一看秦勉的装束,便晓得他是学院的学生:“公子有何吩咐。”
“璃姐姐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收拾些院长用的药,跟我们去马场。”
璃姐姐?郡主?
阿阮神色变了变,她吞了口口水:“你方才说她要去马场骑马?”
“对呀,怎么了?”
阿阮是万没想到来了阎城,郡主还有去马场的机会。
苟璃在闺房中,单单做个女工,都能惹出非议。这会儿又要出去,到马场上肆意浪荡,怕是要惊天动地了。
“阿阮姑娘的面色怎么如此复杂。”
“公子,阿阮请问一句,马场可否安全,马儿是否温顺,苟姑娘骑马可否安排妥当,应当不会发生什么事故吧!”
秦勉一脸的莫名其妙。
“阿阮姑娘,你脑子没啥问题吧!”秦勉脱口而出:“不就是骑个马,打个马球,又不是陛下亲临,你干嘛将阵仗说的那么大,万事皆有意外,谁都不能担保的。”
“你方才还说了打马球。”
阿阮的心提到了嗓子口,不禁想到了郡主在京都里打马球的风波。
以前听人家说过,苟璃呲牙必报,曾经在马球开场前,和侍郎家千金拌了句嘴,嘴巴上吃了点闷亏,打球的时候愣生生的折了人家一只胳膊。
阿阮想想都有些后怕。
“马球又怎么了?”
秦勉当真觉得阿阮可能脑子有病。
“没……没什么,就多带点药,金疮药,止血药什么的吧。”
阿阮领着手边的竹篮,从秦勉的身旁走了过去。
秦勉见阿阮战战兢兢,摸了摸后脑勺。
为何觉得接下来的马术课要如临大敌。
可阿阮刚走出去没几步,又重新走到了秦勉的身边:“公子,你知道哪儿有平整的木板?”
万一郡主一不高兴,又折人手脚,万事总得防备着!
她……是不是太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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