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明明在洗澡,便惊讶的坐起来,愤恨的望着门口。</p>
吴妈听闻响动走进来,“小姐你放心,衣服是我帮你穿的,看你睡的那么熟,先生不舍的吵醒你。”</p>
“他人呢?”</p>
“刚出去了,明天他要去德国参展,本身今天傍晚就要走的,一直担心你才推迟了航班。”</p>
“谁用他担心,”盛夏坐起来换回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已经干洗好整齐的叠在床边。</p>
吴妈说,“我看的出来薄先生真的很喜欢盛小姐你,为什么不尝试再给先生一次机会呢,过去的都过去了,有时候原谅不仅是宽恕了别人,更是宽恕了自己。”</p>
“谢谢你吴妈,”盛夏收拾好东西离开薄家。</p>
而薄言斯越来越百思不得其解,他能感觉出来,盛夏明明是喜欢他的,在醉酒和迷糊状态最明显,但是一旦她清醒过来,便完全视他如洪水猛兽。</p>
为什么会这样!</p>
薄言斯请教沈煜飞。</p>
“是不是有什么‘她必须得离开你’的事发生过?”</p>
薄言斯苦思冥想,以前除了他对盛夏冷暴力点,似乎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并且现在执拗的也只有盛夏一人,几乎两家父母都赞成他们俩的婚事。</p>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我倒有个主意,就怕你不愿意。”</p>
“说,少卖关子。”</p>
某人还真倒卖起来了,端起桌上的茶‘吱溜’的喝了起来,喝完才沉下声说,“有人可以用一只怀表就将人迷晕,之后你问她什么,她就可以诚实的答什么。这种事早已屡见不鲜,很多商业间谍死不松口时,一般都采用这个方法。”</p>
薄言斯想也没想就拒绝,开什么玩笑,他才不会这样对盛夏!</p>
盛夏回到家就专心学习,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她还是不打算接受黎夜,她自知没办法爱上他,这样对他太不公平。</p>
并且看薄言斯今天的疯狂劲,如果她真的敢和黎夜在一起,还不知那男人能做出什么疯狂事!</p>
盛夏摇摇头,脑子真的很乱,薄言斯已经彻底干扰了她的正常生活,让她想好好学习都不能。</p>
几天后,薄言斯出差回来,遥遥就看见家门口坐着一个女人,她下巴搁在膝盖上,紧紧的环抱住自己,大概是因为路灯的映照,让这个姿势看起来悲伤莫名。</p>
“言斯哥哥,”女人眼底含泪的抬眸。“那天真的不是我推盛夏,盛夏怎么想我没关系,但是我不想你误会。”是蔚小溪。</p>
“误不误会有什么关系,”薄言斯冷淡开口。</p>
“言斯哥哥我不想再回英国,因为以前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女人眼里的泪更凶了,“我回去干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p>
“你可以继续你的绘画事业。”</p>
“我从来都没有告诉你,其实我的右手臂早就废了,我不能画画了,你和绘画突然一下子从我生命中彻底剥离,我上次也是受不了这打击才会烧炭自杀。”</p>
薄言斯蹙眉,“是宴会那次你受的伤?”</p>
蔚小溪忍痛点头,“言斯哥哥,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既然你们都已经离婚……”</p>
薄言斯打断她,“小溪,我可以让你重新回薄氏上班,也可以给你一笔钱,当然如果你还有其他要求你也可以提,但是我和你之间永远没有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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