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帆狠狠地蹙了蹙眉。
特警队员从他身边经过,上前用工具将女人制服住后,用手铐和绳子将她牢牢捆住,嘴里也塞了东西,防止她继续咬人。
被陆扬帆告知了麻醉弹对她不起作用,他们也就没再给她注射镇静剂一类的药物,直接让人押上了车。
特警队员将几个被咬伤的人以及陆扬帆都送去了军区医院,对旁边几个被吓傻了的路人进行了安抚后,带着女人离开了。
等陆扬帆醒来,就有人过来找他做笔录。
他把该说的都说了,包括刚才那姑娘一脚将女人踹飞的事。
但他看得出来她不想惹上麻烦被警察找上门,人之常情。所以,她对他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提。
不过……
陆扬帆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被咬到的人也会变得和那个女人一样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女人是得了像狂犬病那样的会传染的怪病?那孟哥和老荣怎么办?也会变成和那女人一样的疯子?
还有……那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陆扬帆的病床在落地窗旁边,视野非常好,可以清楚地看清医院院子里的风景。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突然回想起那双银灰色的眼睛。
今天是烈阳天,有风,多云,阳光被流云兜着,偶尔露出脸来,天色时明时暗。
陆扬帆这间双人病房就他一个人,落地窗开了一道容许一个人挤过去的缝,窗帘束在两边。
夹着燥热的风徐徐地从缝里吹进来,院子里的蝉哼唱着,极富节奏感,生命的存在感十分直观且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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