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别说了。”楚世浠打断玉笙的话,差不多就行了,再说就烦了。
“你别管着她,接着说。”言时渊瞪着楚世浠,努力的压住自己即将失控的怒意。
“路上不说发汗、流涎、呕吐、腹痛、腹泻,有一段时间,公主你听不到任何声音,却依旧要赶路,你都忘了?”玉笙双眼通红,对着楚世浠控诉她这些天来的罪行。
言时渊听了后,身体也微微发颤,差点中毒毙命当场,还是自己设计的,楚世浠的脑子究竟想的都是什么?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没有那么失控,“阿浠,你有没有想过,你让我怎么办?”
楚世浠看着这一幕,言时渊双眼通红的望着自己,心头一痛,他只是红了眼眶,自己就这么心疼,可自己却总是作贱自己的身体,还,差点死掉,他会怎么想?
“抱歉,是我错了。”楚世浠只能摸摸鼻子,乖乖道歉。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楚世浠用着十分干涩的语言安慰言时渊。
言时渊看着这样一幅不知悔改的模样,心里不知多恨,没事,怎么会没事,快死了也叫做没事。
“楚世浠,这种事情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
“没有了,”楚世浠趁着言时渊话都没说完忙说:“绝对没下次了。”态度之诚恳,实属二十年来第一次。
言时渊顿了顿,微抿嘴唇,与楚世浠对视半响。
随后又对着眼珠子快掉到下巴,耳朵却十分努力的听清每个字的那二人微微作揖:“王爷,宋将军,微臣家事,让二位见笑了,还请二位莫要透露长公主身份,以免多生事端。”
两人似乎还没来得及消化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双双小鸡啄米般点头,直到言时渊带走楚世浠,整个前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才反应过来。
两人本来是处于好奇心,以为是爱慕言大人的女子前来,看看言时渊如此温润清冷的人究竟会如何处理,谁知来的竟然是个长公主。还未来得及细想为何身份尊贵的长公主不远千里前来凤阳,就听到言大人怒气冲冲的叫着长公主的大名,二人本打算边喝茶便看戏,谁知茶也喝不下去了,怕呛着。
又听到平时丝毫不近女色的言大人对着长公主说着:你死了,叫我怎么活?
两人虽平时互相斗嘴对付,但这个时刻对视一看后,双双看到了对方的震惊,谢郢舟没被茶呛到,却被自己的唾沫呛住了。
两人一人咳嗽,一人忙拍着对方的背,却还是聚精会神的不肯错过任何一个字,就这么呆呆地看到,原来前厅只剩他们二人了。
“卿卿,你觉得.....”
“嗯,大概是那样。”
往日谢郢舟叫宋锦卿卿卿时,宋锦卿都会十分暴躁,嗔目切齿,可今天却十分难得的没有生气,甚至还回答了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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